鳳翎樓不同于其他的青樓，里面的女子是不做皮肉生意的，只賣藝不賣身，是這帝都里面的風流才子們最喜歡的地方。
“那地下黑市，是誰都可以去的么？”慕晚羲問道。
“需要暗號才行，他們的暗號每日都會更歡。”慕錦夜答道。
慕晚羲點了點頭：“大皇兄，你去過幾次鳳翎樓了？”
慕錦夜正準備喝茶呢，聽慕晚羲這么問，他的手一抖，茶水險些灑在身上。
“我就去過一次，買鮫人香的時候去過。我平時從不逛青樓。”慕錦夜生怕慕晚羲會誤會他，非常認真的說道。
慕晚羲根本不在乎慕錦夜到底喜不喜歡逛青樓，她只是想打聽一些關于鳳翎樓更多的情報罷了。
不過既然慕錦夜只去過一次，那很顯然，他所知道的也不會特別多。
接下來，慕晚羲和慕錦夜隨意的寒暄了幾句，慕晚羲便借口時間太晚了，讓慕錦夜回去休息。
慕錦夜走了以后，慕晚羲便將公主府上的暗衛都叫到了書房里。
廖九，柳無命，周四都來了。
數十名暗衛，整整齊齊的站在慕晚羲的面前。
廖九和周四站在最前面。
“本宮想問你們點問題，你們一定要如實回答。”慕晚羲喝了口茶水，慢慢悠悠的說道。
“公主但問無妨，我等一定知無不言！”廖九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們之間，誰去逛過鳳翎樓？”慕晚羲笑著問道。
她的話音落下，書房就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
有臉皮比較薄的，直接紅了臉。
有幾個人，弱弱的舉起了手，其中竟然有柳無命。
慕晚羲伸出玉手點了點柳無命：“柳無命，你來說說，你去過幾次鳳翎樓？”
柳無命上前幾步，走到慕晚羲的面前：“回公主的話，屬下每個月都會去幾次鳳翎樓，所以具體去過幾次，屬下也記不清了。”
他的話音落下，其他暗衛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不出來啊，無命，那鳳翎樓是出名兒的銷金庫，你小子太挺有錢。”廖九調侃道。
“我雖然沒有去過鳳翎樓，但是我聽說那鳳翎樓不接待咱們這些習武的粗人，只接待文人墨客。無命，你還挺有學問？”周四也跟著笑著道。
他們倆的調侃，讓柳無命鬧了個大紅臉。
“害，我柳無命一沒錢二沒學問。是因為鳳翎樓的老板娘是我青梅竹馬。我去鳳翎樓純粹是為了吃他們的醬香大肘子和燒鵝，可沒有干其他的，你們可別多想。”柳無命一本正經的說道。
慕晚羲心思一動，看著柳無命的眼神染上了深邃。
“柳無命，鳳翎樓的老板娘是你的青梅竹馬？”
要不要那么巧合？
面對慕晚羲審視的眼神，柳無命一臉從容淡定的說道：“是啊。鳳翎樓的老板娘叫楚香兒。她爹是獵戶，我和我家一樣，都是住在九陽山上的，后來她爹娘因為意外去世，她就獨自下山去闖蕩了。再后來么，她怎么當上鳳翎樓的老板娘的我也知道，我再次遇到的時候，她已經是鳳翎樓的老板娘了。”
若不是提前派人查了柳無命的底細，慕晚羲就不得不懷疑這件事里有貓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