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
張無忌看著長胡渣的大叔已然自覺躺在床上,不出一會兒功夫便聽到他,悠長而厚重的呼吸之聲。張無忌暗道:“好厲害!”江湖中人能從一個人的呼吸,判斷一人功力高低。
張無忌看著站在一旁的小和尚輕聲問道:“我們就直接過去?不會驚醒嗎?”
小和尚說道:“放心!只要沒到時辰雷都打不醒他!”說完直接大步走去,示意張無忌快點來。
張無忌感到驚異也沒磨蹭,走到那男子身前,見到小和尚直接把他衣物全部扒光,扔到一旁架子上,行動干練簡單,想來也是為了照顧這男子,已是熟練。
小和尚雙手合十對著張無忌說道:“施主請看!”
張無忌先是觀察男子面色上血氣,發覺男子神色正常,再看向男子腹部出有一處模糊的印記,張無忌能判斷出這不是天生印記,而是后天被人打上而形成的。
一想到是有人將這位大叔內功廢除,又聯想到此人武功,就抽了一口涼氣,江湖上還能有誰能廢掉這位武功。忽然看到男子年紀,也只有三十多歲,近十年前男子年紀也不大,大概是這段時間中將武功練成的吧,張無忌推測。
張無忌按在男子腹部,面上帶著異色,他居然真感不到此人內力,再仔細感覺依舊無法感到。
“小師傅你這有銀針嗎?”張無忌回首問道。
“施主你確定要用銀針,我跟你說銀針對阿七沒用!”小和尚眼睛閃爍幾下,小聲說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張無忌沒注意小和尚說的話。
小和尚神色無奈便走到一處,將捆在布塊上的銀針帶來,給張無忌說道:“施主小心些,別弄壞了!”
張無忌心中想到小和尚還真是,害怕自己弄壞銀針,接過手銀針以著熟練的手法,迅速找到神經感官頗多的一處穴位,一記銀針插入,張無忌想試探一下。
而接下來的畫面讓張無忌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他瞧到銀針居然刺不穿這個男子的皮膚,張無忌將銀針拿到眼睛處一看,在他的目光下銀針一端已經彎曲。
張無忌見此嘴角一抽,難怪這小和尚說銀針沒用,如此細小的銀針都無法刺穿其皮膚,張無忌思緒萬千心中不由暗想著:莫非這位大叔是練得外功橫練武學?這外功能練到這種程度簡直聞所未聞。
這得是什么武學才能做到這種程度?
原本他想刺激這位大叔神經,來探究問題出在哪里,可這銀針都刺不入。難道望聞問切,望一番面色紅潤正常,聞?問?,看來只能切脈了。
張無忌用手切住其脈搏,閉目感受對方心率,又側頭聽著對方呼吸。張無忌感覺自己毫無辦法,切脈又切不出什么個所以然來,不禁覺得心中低落。
“施主你怎么了!?”小和尚問道。
“沒…沒什么,在想著用什么辦法。”張無忌搖了搖頭,說道:“以前那些大夫與我一樣吧,銀針刺不穿,無從下手。”
小和尚點點頭。
張無忌沉思之際,想起了自己因寒毒求醫于胡青牛那,回想自己種種古今名望神醫所著,又回想起當年自己與太師傅一路上的點滴。
忽然想到常遇春……想起自己當年以著竹簽代銀針,陰差陽錯間治好了常遇春的截心掌的傷勢。
竹簽代銀針?
張無忌想到此處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