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春是入昆侖已有十多年了,今日無非就是帶著幾名昆侖派幾個資質頗好弟子下山走走歷練罷了,鬼知道趕到這里之時便聽聞了李順恒鳩占鵲巢事跡,自己那個師弟因為家人被邪魔外道者殺害,導致其孤僻、易怒性格,嫉惡如仇的處事態度。
詹春神色一冷,冷聲說道:“閣下莫要在笑了!”
“我們笑,于你們正派有什么干系?”一個坐在老者身旁的男子說道。
“你…你們就是一群邪魔,一群渣滓。”少年胸口上下起伏,大聲說道。
“哈哈,小子瞧你一身正氣,來來我們來過兩招,看看你有沒有殺李順恒的實力啊!要是贏了還真當有斬殺的本事啊!”老者朝著少年勾了勾手指頭,神情輕蔑至極。
詹春“……”
只見那少年不顧身后幾名弟子阻攔,只見其舉劍朝著老者身子劈去,至于速度嘛,在邱開等人眼里,緩慢至極破綻百出。邱開見那老者微微側過身子躲開那一斬擊,身前的桌子被少年一劍劈成兩塊,桌子上的飯菜散落在地上。
老者立馬施展武學,讓人眼花之際間,兩根手指夾住少年劍端,將對方直接拋灑而去,少年慘叫之余,詹春躍向半空接住少年。
而詹春的身后的昆侖弟子皆是拔出武器,對著那位老者。
詹春接下面色慘白的少年后,神色凝重地瞧著老者,問道:“閣下何人?”
“清風舵舵主,王玄蘭。”老者冷笑說道。
周元聞言,跟一旁神色疑惑的邱開說道:“清風舵是武當山附近的一個江湖勢力,舵主王玄蘭。”
“哦,不錯!”邱開說道。周元也不知他是說人不錯呢,還是武功不錯。
“在下昆侖弟子詹春,你們清風舵這是要和我們昆侖派交戰嗎?”詹春雖是女子但對這些人毫無畏懼,將劍端指出冷然說道。
除卻王玄蘭與中年男子,其余看笑話的眾人頓時間閉上嘴巴,不敢再說什么。
六大派的威名還是在江湖上有著威名。
“六大派的人啊,難怪氣勢這般足!”王玄蘭斜眼瞧著詹春上下打量打量對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說道:“雖然不知曉李門主對你們六大派之人是如何看法!但任何人都不喜歡有人說他壞話吧?”
“你想如何?”詹春護在那個面色慘白的弟子身前,皺著柳眉問道,一只手已經悄悄放在劍柄上。
“別緊張,我倒是不想怎樣!”王玄蘭掃視了那些拔出劍刃的弟子,露出可怖面容,陰險一笑說道:“只是麻煩你多多管教師弟以后說話小心點。”
詹春聽到心中暗自舒口氣,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詹春想到此處之時,眼神不經意間掃到自己帶出歷練的師弟們的面色,皆是垂頭喪氣。詹春頓時間感到心里不是滋味,正當詹春還是決定離開之時,瞧見酒樓大門外走來的一群人,登時眼眸一亮。
那是神拳門的人。
酒樓中的人皆是將視線投擲在走進酒樓大門處,里頭的眾人瞧見一位莫約將近五十歲的男子走入,男子穿著青色衣衫,胡須寸長,面容普通,衣袖遮掩住其雙手。男子身后跟隨著數位青年人,皆是昂首挺胸走入。
周元與邱開兩人,聽到四周的竊竊私語,皆是得知來者便是神拳門門主,兩者對視一眼,繼而觀察著為首的男子。
而詹春見到神拳門的到來,面色瞬間變化,隨即緩緩地抽出劍刃指向老者,說著:“我昆侖派弟子還不需要你來教訓!”
王玄蘭見到神拳門的人的到來,王玄蘭眉宇緊鎖,而因禿頂緣故,面容顯得格外的丑陋。隨后王玄蘭冷笑三聲,說道:“原來是袁門主的到來,讓你們士氣大增啊!”
王玄蘭已經暗自運轉內功心法,開始調動周身內力,以防意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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