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趙頵與孤嵐再次交手。
在趙頵與孤嵐交手的之地,早已混亂不堪,地面的磚塊翻起,化作流光向四周飛去。
讓四周的禁軍皆是驚恐地躲避,深怕被那些碎磚砸中。
趙頵再次一試,使出全身內力貫入刀內。
“沒用的!”孤嵐眼神瞧著趙頵,冷冷說道:“還沒到破開本座的防御的最大限度。”
趙頵再次遠離開孤嵐。
孤嵐揮動長戟說著:“獻王來領教領教本座全力吧!”
“金戈鐵馬,萬軍沖鋒!”
話語剛出,趙頵仿佛看到孤嵐身后出現百萬大軍沖鋒,那聲勢浩大,能踏碎萬物的陣勢一般。
趙頵不禁一呆,眼睛充滿震驚。
這是什么?幻覺?
好真實的幻覺。
百萬大軍仿佛是對著自己沖鋒而來,似乎要將自己踏成肉沫,廝殺聲充斥在趙頵耳畔。
“獻王你在干什么!?”老太監在大殿內傳音吼道。
嗯?趙頵立馬清醒過來,但卻發現一柄長戟已然揮落而下,直接斬向自己頭顱。
在這即將要被孤嵐長戟砍下頭顱的一瞬間,趙頵迅速后退,但胸口一瞬間被那長戟切開一大口子,鮮血從胸口噴出。
“哼,礙事的太監。”孤嵐冷哼一聲,眼睛朝著朝堂內一看。
在老太監眼中,他瞧到趙頵在孤嵐手中的長戟稍微一揮,趙頵便呆滯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就連孤嵐手持長戟身形晃動間出現在趙頵身旁,趙頵也沒有任何反應。
在情急之下,老太監便連忙傳音提醒趙頵。
不然的話,趙頵極有可能會被孤嵐直接當場斬了頭顱。
趙頵身子向后方劃去,落在一處剛剛死去還在流血的禁軍尸體旁。
孤嵐與趙頵此刻不過相距十丈左右,趙頵身體內的內力不斷的順著經脈從輸入手中的血薄刀,將刀尖放在血泊上。
血薄刀仿佛活了過來一般,吸收著地上的鮮血。
趙頵感受到那道傷口傳出的疼痛之感,瞇著眼睛說著:“開始本王顧慮全力出手,會將一些禁軍卷進去,但此刻看來本王再要是藏著捏著只會被你斬殺!”
“哦?那你又如何確定我就真正全力出手了?”孤嵐笑著:“在這個世界上,你還是第一個能讓我費這么大的勁的人!”
這個世界上?
趙頵皺眉暗道:“這家伙果然有問題,上次我猜錯了,我原以為這家伙是將兵法融于武道之內,這家伙卻是壓根沒有修煉內力。”
要不是他前世突破陰陽互濟的武學內功境界,不然以他皇室王爺的身份還真的不會注意一位普普通通地禁軍統帥。
說的好聽是禁軍統帥,其實也就是宋神宗怕這孤嵐在邊境上因為勝仗打得太多,導致在軍隊中威望過高,致使再次發生黃袍加身的變故。
所以神宗才會以著武將那種明升暗降的手段,將孤嵐從邊境調回來,再給予對方近兩萬的禁軍兵力,免得對方心生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