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對宋軍進攻熟視無睹?西夏歷來乃是以著游擊戰來對付宋軍,你難道想讓西夏最后的國力招募的三十萬軍隊正面對抗宋國大軍不成?”小梁太后音調不斷提高,在質問著孤嵐。
“沒錯!”孤嵐說道:“我要的戰爭不在乎輸贏的戰爭。”
小梁太后眼睛充滿了震驚與驚駭,瞧著孤嵐說道:“為什么?你開始讓鐵鷂子在外,難道不是對外迷惑戰術?是對我的?”
孤嵐點了點頭,說道:“不與你說了,今日我前來便是讓你老老實實地呆在寢宮,可不要亂來,我不需要遼國聯盟,只需要戰爭。”
“這次我來只是警告你。”
孤嵐說完轉身離去,離去之前額頭上神秘印記再次出現,神秘的力量將整個寢宮全部封鎖掉。
小梁太后眼中惟有一個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出現無盡的悲涼與恨意。
她以著豆蔻年華進入西夏皇宮,嫁給一個無能的君主,因為家族勢力與梁太后的影響,她迅速獲得西夏至高權力,數不盡的陰謀詭計,看慣了的諂媚笑容,玩弄過無盡的男寵,唯獨沒見過孤嵐這般……
四年的時間,苦樂悲喜,仿佛在得失之中盡致淋漓。
孤嵐走出寢宮后,回頭望了一眼便消失在原地,身影化作黑影消失在無數皇宮樓宇之間。
……
這是廝殺聲。
震耳欲聾的廝殺,趙頵皺著眉宇,手中拿著軍旗,站在一艘停靠在黃河河畔的船上,指揮著軍隊朝著興慶府殺去。
他在黃河如此隱秘的渡江,居然全部被孤嵐所預測到。
二十五萬宋軍與三十萬西夏兵延綿黃河十里河畔展開了戰爭。
趙頵皺眉著,這些西夏兵戰力竟然如此之強,就算他往昔五年的時間一直磨練軍隊戰力,卻依舊比不過崇尚武力的西夏兵,簡直是一邊倒。
導致宋軍節節敗退居然被對方氣勢嚇退了。
與此同時,在興慶府后方的十五萬大軍開始朝著興慶府進攻,中途兵分兩路一路圍了興慶府,另一路朝著黃河河畔包圍而來。
但兩軍正面交戰下宋軍也只是與西夏軍旗鼓相當。
廝殺聲吼破天穹,熱血灑滿了大地,黃河不負黃,而是被滾滾鮮血開始染紅。
最后趙頵終于忍不住了,就算在四十萬大軍傾瀉而下,居然也拿不下孤嵐指揮的西夏軍,在這么下去宋軍即使贏了,也是慘勝,哪里還有機會去支援宋遼邊境的戰場。
嗖的一聲,趙頵拿著戰旗橫渡戰場,朝著在用軍旗指揮戰旗坐在戰馬上的孤嵐而去。
趙頵身影在混亂的戰場一閃而過,身影快到極點附近的人幾乎難以看到趙頵的身影。
孤嵐見此冷聲說道:“趙頵,我還以為你真的想與本座在行兵打仗打上一論高下呢?”
“……”趙頵無言。
趙頵承認他比不過孤嵐在指揮軍隊上面的造詣。
“這是我的主場,你不要以為與在皇城之戰那般!”孤嵐再次冷聲說道:“今日本座便將你這位尋道者隕落此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