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揭了榜單?”一個背劍大漢帶著五六個隨從走了過來。
看到這大漢走來,周圍的人紛紛避讓。
“是我揭的榜,”易天行道,“我能治好你們堡主的身體。”
大漢看了看易天行,沉聲道,“小子,榜單上寫的很清楚,你若治不好,小命就得留下!”
“我知道,前面帶路吧!”易天行淡淡道。
看到易天行這么淡定,大漢也不廢話,帶著易天行向名劍堡而去。
名劍堡位于城外的一座山峰上,半個時辰后,易天行一行人來到了名劍堡。
經過引薦后,易天行來到了內院。
房間里,名劍堡的堡主韋山河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他的年齡并不大,還沒有五十歲,但是卻面容枯槁,氣息微弱,仿佛隨時都能死去。
易天行裝模作樣的把脈后,然后收回了手掌。
“易小兄弟,家父怎么樣?”韋山河的兒子韋博下意識問道。
說完之后,韋博又暗自嘆了一口氣,他們名劍堡請了那么多有名的醫師都沒治好韋山河,如今年紀極輕的易天行想來也沒什么辦法。
也就是他們名劍堡實在是沒辦法了,所以才病急亂投醫,讓易天行進來醫治。
易天行故意想了想,然后說道,“韋堡主的病似乎是因為練功出了岔子,才導致的身體虛弱。”
話音落下,整個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躺在床上的韋山河像是回光返照了一樣,目露精光,他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死死的握著易天行的手,顫聲道,“易兄弟,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因為練功的原因啊!”
這不怪韋山河這么激動,實在是他太驚喜了。
在最初的時候,韋山河把自己的病情告訴了醫師,結果那些醫師毫無辦法。
后來韋家干脆隱瞞了韋山河的病情,用來測試醫師的水平,若是醫師的手段高超,自然能夠看出病情,若是看不出,定然是個庸醫。
這么長時間以來,易天行還是第一個準確說出韋山河的真實病情的。
易天行笑了笑,說道,“韋堡主莫要激動,激動傷身啊!”
“哦好,那,你能醫好我嗎?”韋山河目光灼灼,希冀的看著易天行。
易天行淡淡一笑,說道,“可以。”
整個屋子里的人頓時如釋重負,連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韋山河都流出了淚花,他也是人,他也怕死!
如今有了希望,如何不讓他激動萬分!
“說起來,真是巧了,家師給了我一枚寶珠,專門用來醫治走火入魔的修煉者。”易天行說謊不打草稿,一邊說著,一邊把寒水珠拿了出來,遞給了韋山河。
“韋堡主,你試試這寒水珠的威力如何?”
韋山河顫顫巍巍的接過寒水珠,疑惑說道,“這,這珠子怎么用?”
“只需貼身放好就行,一個時辰后,定有變化。”
話說到這里,剩下就不用說了。
易天行被了一個雅間喝茶,韋博陪著易天行,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靜等著韋山河的變化。
一個時辰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韋博看了一眼易天行,正欲說話,就在這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忽然從外面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