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地深了
幾架直升機也不知道去了哪,僅有一架運輸機停在操場上,居民們只知道金剛和黑月沒抓到,至于接下來有什么作戰計劃,也輪不到他們來操心,而磐山人也領略起了橋頭鎮的夜生活。
“曹醫生還沒睡吧”
趙官仁獨自走進了一座小院,進入客廳關上門問道“曹醫生蘇筱的心理情況怎么樣”
“蘇筱不是人格分裂,而是少女時期留下的心理創傷”
一位中年女性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蘇筱少女時被人長期猥褻,那人還是她的親戚,并且她目睹了父親出軌家暴,母親上吊自殺,所以造成她的性格偏執扭曲,對男性有極大的提防心理”
“猥褻”
趙官仁抱起雙臂問道“你給她進行心理輔導了嗎,她有抵觸情緒嗎”
“這種揭開傷疤的事,任何人都會抵觸,不過她積極配合治療”
曹醫生說道“蘇筱下午跟我聊了很久,她的過往可以用悲慘來形容,之后我按照你的要求,拿維生素當安慰劑給她服用,產生了非常不錯的效果,但我覺得還是你寫給她的紋身起了作用”
“蘇筱怎么說的”
“蘇筱的疑心病非常重,她一直認為你另有所圖,從沒想過你會把她當成妻子看待”
曹醫生說道“你的韓妻良母直擊她的心底,她一直哭著說對不起你和孩子,稱呼也從阿辰變成了我老公,但還是需要繼續做治療,她的癥結就在她父親身上,一提到她父親就會失控”
“謝謝繼續給她開安慰劑吧,她的不要跟任何人說”
趙官仁點點頭又開門走了出去,可來走到小鎮的主街上,就看柯雪琳和陳瀟手挽手走了過來,拎著購物袋和炸串有說有笑,而她們倆是同學兼戰友,估計有說不完的話。
“站住我是警察,臭流氓抱頭蹲下”
柯雪琳嬌笑著舉起了一把炸串,趙官仁頓時打了個酒嗝,拿過兩根炸串咬了一口,嘟囔道“你倆大晚上的逛夜市,是不是沒男人要啊,對了田瓜向你表白了沒啊”
“你還有臉說,你都教了他些什么啊,他都成大渣男了”
柯雪琳沒好氣的說道“田瓜同時劈腿四個女人,老的少的他都不挑嘴,我去勸他收斂一點,結果他說我不適合他,不想被我約束,讓我死了這條心,差點把我給氣炸了”
“噗哈哈哈”
趙官仁笑的噴了出來,擺著手說道“小胖墩終于長大了,知道警花姐姐不好玩了,好啦你們倆早點洗洗睡吧,橋頭鎮上流氓多,明天見”
趙官仁一把搶走了柯雪琳所有的串,在兩個小娘們的大罵聲中,他頭也不回的一邊擼一邊往鎮外走。
等回到中學校園的時候,兩棟教學樓已經變成了磐山大廈,樓間的小操場就是停車場,打牌和吹牛的比比皆是,連崗哨都是原來的人和位置,一切都是磐山的味道。
“早點睡覺一大隊輪休,二大隊出勤,下餃子的趕緊撤”
趙官仁習慣性的喊了一聲,大伙頭也不抬的“哦”了一聲,好像什么都沒改變一樣,但是卻讓住在這的外人心生感慨,磐山的人太默契了,趙官仁把他們訓練的太好了。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