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官仁見到“丁山國營浴室”一行字的時候,一股歷史的滄桑感就撲面而來,至于還正不正規就不知道了,反正門廳里坐的都是些大嫂子,生意自然也是門可羅雀。
“咚咚咚”
趙官仁背著月姐來到了后門外,月姐早就虛弱到昏迷了,不過后門很快就打開了,一個穿著白襯衣的瘦高少婦出現了,詫異的看了看兩人,問道“你們這是找誰啊”
“陳小月讓我來找你的,他們出事了”
趙官仁見她的反應就知道找對人了,對方果然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迅速把兩人給拉了進去,不過這地方并沒有地下室,她把兩人帶進了雜物間,打開天花板放下來一架木梯。
“上面是房中房,你不要出聲,聽我安排”
少婦用火柴點燃了一盞煤油燈,將門反鎖才往上爬去,趙官仁也背著月姐爬上了二樓,二樓是個有兩張床的標間,沒有窗戶僅有一扇暗門,他趕緊把月姐放在了一張床上。
“怎么回事,老汪他們都折了嗎”
少婦皺眉查看了一下月姐,月姐明顯也是一個復生者,身上的傷口都已經愈合了,失血太多才導致了昏迷,而且一身的污水臭不可聞,她立即轉身打開了一個衣柜。
“不知道反正死了好幾個,陳應龍和老鬼去追其他人了”
趙官仁上前拉開了暗門,發現外面也擋著一個大衣柜,挪開衣柜才是一間正常的按摩房,他默不作聲的走了出去,來到窗邊朝外面看了看,沒發現異常才走了回去。
“你在給她吊什么,生理鹽水嗎”
趙官仁發現少婦支起了一個鐵架,正在熟練的給月姐輸液,不過聞言她卻詫異道“葡萄糖啊你不是復生者嗎,月姐流了這么多血,不吊水她睡到明天也醒不過來”
“我是正常人,外面有人放哨嗎”
趙官仁靠在門邊點了一根煙,少婦掛好吊瓶走過來笑道“放心我老公在下面守著,你是下午剛來的吧,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幫月姐,難道你跟他們老大也認識嗎”
“你說邱老怪啊,他不是你們師父嗎”
趙官仁上下打量著她,少婦長的馬馬虎虎,身材倒是挺不錯的,不過穿著白襯衣黑長褲,看起來相當的本分。
“我可沒那份榮幸,我們夫妻就是個跑腿的”
梅子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說道“你姓趙吧,不要驚訝,這地方屁大點事都會人盡皆知,你可以叫我梅子,對了月姐有說解藥的事嗎,這次是不是在老汪的身上”
趙官仁詫異道“什么解藥,她就說她中毒了,只有她師兄能解,不過他師兄被人剁碎了”
“完了老汪就是她師兄,邱老仙給我們都下了毒”
梅子焦躁的說道“邱老仙搞到了一種毒草,他用這種毒草暗中控制所有的徒弟,每半個月必須服用一粒解藥,否則就會爛成一灘膿水,凌晨兩點就是我們的死期”
“是嗎”
趙官仁驚訝道“你們夫妻都中了這種毒嗎,邱老怪控制你們做什么,聽說他很少出山啊”
“他是極少出山,可他的手下遍布整座島嶼”
梅子恨聲道“我們的任務就是收集神器,以及一切有關核心圈的消息,他可以只身進入第九圈,但始終進不了第十圈,我們六年前就來這了,充當他的耳目和接應人,經費都得靠我們自己掙”
“這是你們的解藥嗎”
趙官仁忽然從兜里掏出個藥瓶,正是從汪師兄身上搜出來的,里面有足足幾十粒藥丸,而梅子的雙眼一下爆亮起來,迫不及待的撲了過來。
“慢著我可沒說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