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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疊泛黃的畫紙來,跟著把燒焦的木柴削成了炭筆,然后找來一塊木板當畫架,興匆匆的坐到了桌子旁。
“嗯!先畫一個美人出浴圖……”
趙官仁猥瑣的開始運筆,想當年他也是豪門富二代,各種藝術培訓班他都參加過,可琴棋書畫幾乎都不行,也就畫畫初窺門徑,沒想到多年以后,竟在大順王朝搞起了人體藝術。
“兒啊!今晚就讓玉娘伺候你吧……”
老婦忽然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趙官仁還以為她領了個鬼進來,可轉頭一看卻驚呆了。
門外竟然站著個俏生生的小丫頭,穿著一身紅底碎花的布衣,眉清目秀,身材嬌小,自然的空氣劉海,長發尾端扎了根紅頭繩。
“玉娘見過三少爺!”
小丫頭娉娉婷婷的走了進來,很端莊的掐腰屈膝,面對冒充的田三公子也沒露出詫異之色。
“呃~”
趙官仁有些看不懂了,這丫頭看上去至多十四五歲,于是他蓋起人體素描后問道:“玉娘是吧!我怎么不記得有你這號丫鬟啊?”
“三少爺可能不知,大少爺過世前買下奴家的……”
玉娘上前笑道:“大少爺說要給您找個通房丫環,可夫人說我太小,不會伺候人,便讓我去卞府學做事,后來大少爺陣亡,這一待便是四年,直到今日夫人方才想起奴家來!”
“卞府?卞香蘭他們家嗎……”
趙官仁眼珠子一轉,問道:“你在卞府做什么,我聽聞卞府今日好像出了點事,五嬸你也應該認識吧?”
“認得!五嬸是大小姐的管事……”
玉娘驚訝的說道:“少爺是如何得知出了事,中午有飛賊進了府,幾十個護院都沒抓住呢,不過奴家在外院做灑掃,具體事情不得而知,但五嬸不許下人們碎嘴談論,說的可兇了呢!”
“玉娘!這是兩天的飯錢,你看著買……”
趙官仁將所有錢放在了桌上說道:“你再買幾床被褥回來,不管新舊,干凈即可,油燈蠟燭也買點,要是還有剩下的,再給我買點煙絲和草紙,對了!你一個月工資多少?”
“工資?”
“那個月例,例錢……”
趙官仁拍了拍腦殼,玉娘可憐兮兮的說道:“卞府像奴家這樣的下人,每月最少也有五百錢,但他們說我不是卞家的人,只有逢年過節才給點賞錢,平常分文沒有!”
“他媽的!”
趙官仁拍桌怒道:“這幫吸血鬼,幫他們干活還不給錢,回頭我連本帶利給你要回來,以后每個月再給你兩吊錢,零花!”
“可不敢!卞家財大氣粗,少爺不必為玉娘煩神……”
玉娘惶恐的擺了擺手,小模樣看的著實讓人心疼,擱現代這種十四五歲的小丫頭,誰不是一身的公主病,不要說伺候人了,能親手扔個垃圾都算能干了。
“去吧!早去早回……”
趙官仁輕輕揮了揮手,玉娘干勁十足的跑了出去,他轉頭就開始忽悠起便宜老娘了,老婦顯然是精神出了問題,時而清醒,時而糊涂,但關于她兒子的事卻清清楚楚。
‘靠!原來姓張啊,差點以為姓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