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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終究沒敢指認卞家小少爺,知道這樣會讓卞香蘭下不來臺,但趙官仁卻大聲說道:“廢他媽什么話,她們怎么打的你,你就怎么打回來,誰敢還手老子弄死她!”
“打!給我狠狠的打,打完了都給我回去領家法……”
卞香蘭也跺著腳發話了,玉娘怯懦的上去拍了她們幾下,在趙官仁嚴厲的斥責下,她才敢掄起手臂抽了幾下狠的,把幾個小娘們抽的跪在地上,捂著臉哭哭啼啼。
“卞老四!你好自為之吧,咱們后會無期……”
趙官仁扔了個小竹筒給卞香蘭,里面裝著一張她的半身像,跟著頭也不回的牽著玉娘離開了。
“張天生!你等一下……”
卞香蘭連喊了他兩聲都沒答應,他知道這娘們的疑心很重,雖然他有心想打探尸魔的消息,但這種時候問出來,搞不好會給自己惹來一身騷。
“掌柜的!你們自己跟他們結賬啊,我先走一步了……”
趙官仁朝對面的謝家掌柜揮了揮手,跟著又從卞家鋪子里拿了把好刀,一毛錢都沒有付,牽著玉娘得意洋洋地往回走。
“我的媽媽呀!”
玉娘突然大出了一口氣,心有余悸的拍著胸說道:“少爺!可嚇死我了,奴家腿都打軟了,生怕您出點什么事!”
“有少爺在怕什么,剛剛解氣嗎……”
趙官仁猛地將她摟進懷里,在她煞白的俏臉上親了一口,玉娘羞赧道:“少爺!大街上人多著呢,咱們不能如此孟浪,不過……謝少爺為奴家做主,奴家好解氣,好開心!”
“那咱回家能不能浪……”
趙官仁笑嘻嘻的摟住她的腰,覺得小丫頭紅臉的時候特誘人,但玉娘又羞急的說道:“少爺啊!回了家自然能浪,玉娘好好陪您浪,大街上不要這樣嘛,人家會笑話咱們的!”
“不回家了!咱去買房,買棟豪宅,咱家那鬼屋住不了人……”
趙官仁掏出一千兩銀票塞給她,小丫頭嚇的腿又差點軟了,連忙將銀票塞進了胸口,一路上還死死捂著胸,沒人了才敢問:“少、少爺!哪來這么些錢啊,大小姐給您的嗎?”
“賣畫掙的,一張兩千兩……”
趙官仁笑嘻嘻的挑了挑眉,小丫頭馬上就明白過來了,忐忑的帶著他來到了一個叫“牙行”的鋪子,進了門才知道就是中介,買房賣房或者買人賣人,全都可以在這里交易。
“卞家那宅子能值多少錢……”
趙官仁扔了根煙給牙子,這貨袖子一個長一個短,正是“袖里乾坤”的由來了,討價還價就把手伸進長袖子里,互相拉一拉手就有數了,真正的價格不會讓旁人知道。
“謝公子!”
牙子掏出火柴把煙點上,笑道:“卞家大宅值老鼻子錢了,據說當年光造價就五十多萬兩白銀,如今恐怕能再翻一番,對了!馬家灣的黃府您知道吧,四進四出外加兩個旁院,正宗飛雞戶型,保您滿意!”
“咳咳咳……”
趙官仁被煙嗆的一陣猛咳,怪異道:“飛機?你知道什么是飛機嗎,這個詞誰教你的?”
“會飛的老母雞嘛,飛雞啊……”
牙子張開雙臂扇了扇,說道:“咱也不知道誰說的這個詞,反正大家都說這樣的房子好,前水后靠,左右不挨,黃府那宅子只賣四十兩,物美價廉啊!”
“不行!糊弄鬼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