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胡二人急吼吼的跑了,哪里是去抓什么密探,定是去找背鍋俠了。
“嘿嘿~”
趙官仁掛上腰牌開懷一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半月門,叫來班頭們宣布了身份,趾高氣昂的進了后院。
“尸首暫且別動,在周圍撒上生石灰,老鴇帶過來……”
趙官仁提上一盞油燈來到了井邊,發現井底漂浮著不少垃圾,不過井水只有一腳深而已,看上去已經廢棄很久了,但橫向的井道只有一條,應該可以直通張家鬼宅。
“大、大人!真不是老身做的……”
老鴇哭哭啼啼的跪了過來,已經戴上了沉重的木枷鎖。
“你扔了幾個姑娘下去,何時扔的……”
趙官仁放下煤油燈蹲在她面前,老鴇泣聲道:“攏共三、三個,其實我不打她們也得死,她們已經病的很重了,我是幫她們結束痛苦!”
“放你娘的屁……”
趙官仁氣的抽了她一個大嘴巴,怒聲道:“老子把你的雙腿都打斷,看你痛苦不痛苦,再敢廢話本官把你也扔下去,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何時拋的尸,分幾次拋的?”
“兩次!”
老鴇哀聲說道:“第一個丫頭大約是半年前,后來有兩個丫頭生了爛病,偷我的銀錢想逃走,我一氣之下打斷了她們的腿,當晚她們就咽氣了,大約是在四天前!”
“三天?那不就是我來的前兩天么……”
趙官仁摳了摳下巴,問道:“你在這里做了多久,知道附近還有誰家跟你們一樣,井里枯了水,之前沒有再拋過其它的尸嗎?”
“沒有!三個我都說了,有我也會一起認了……”
老鴇搖頭道:“我在這做了一年多,每月都有交例錢,買下這院子的時候井就枯了,往東去這條線上的幾戶,井里都只有少許水,有可能是他們投毒,漂到我院里來了!”
“班頭!”
趙官仁起身問道:“這附近有誰家姑娘穿的起絲綢,如果是投井的尸首,身上的絲綢多久會爛成布條?”
“這得看有水沒水了,水井濕氣大,十天半個月就能爛光光,枯井的話幾年都不見得爛……”
班頭答道:“不過這附近沒什么富戶,小商小販有錢也不敢穿絲綢,能穿得起絲綢的人家,這附近應該只有兩處,一是畫舫船娘,二是觀月閣倡優,這兩處皆非良人!”
“老鴇押進大牢,聽候審問……”
趙官仁提上油燈往外走去,如果老鴇沒撒謊的話,今晚被驗尸的兩個女孩就是她的人,但還有兩個被他融掉的女尸,從絲綢腐爛的程度來看,估計也不超過半個月。
“應該就是近半月才有的事,可為什么會爬到張家來……”
趙官仁若所有思的走出了小院,叫上幾名衙役開始沿線搜查枯井,老鴇應該說的沒有錯,別人家的井里有尸毒,讓她扔下去的女孩尸變了,之前被拋尸的兩個女孩也是這樣。
“開門開門!官府辦差……”
衙役們挨家挨戶的拍門,這條街上住的都是普通老百姓,看完了熱鬧也知道發生了何事,非常配合的讓他們查看枯井,但大部分都變成了垃圾井,而且井道并不是直的。
“大人!這家的水井沒有臟東西……”
衙役將趙官仁叫進了一戶人家,趙官仁掏出一兩碎銀子,隨手拋給男主人說道:“雞鴨鵝隨便捉一只來,再拿個小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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