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謝老爺成全……”
柳氏用力磕了三個響頭,淚流滿面的說道:“老爺!若不是妾身家人都身在吉國,妾身愿終生侍奉老爺,在奴家的心里,奴家永遠都是老爺的妾,下輩子給您做牛做馬!”
“不用做牛做馬,你并不欠我什么……”
趙官仁起身往臥房里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回去未必會有好事,多動動腦子保護好自己,不要總想著用身體去做事,希望咱們還有重逢的機會,再見了小飄飄!”
“老爺!對不起……”
柳氏突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用力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譚青凝則滿臉復雜的自語道:“真是個讓人看不透的男人,心機深重卻至情至性,他以前究竟經歷過何事?”
……
“少爺!不好了……”
玉娘急匆匆的跑進了臥室,譚青凝披頭散發的鉆出了被窩,滿臉通紅的捂著小嘴跑了出去,趙官仁則沒好氣的跳下了床,問道:“又怎么啦,大清早的就不讓人安生啊?”
“謝家大少爺凌晨死了,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玉娘趕緊幫他穿衣穿襪,但趙官仁卻懶洋洋的說道:“死了就死了唄,他那一臉腎虛樣還徹夜玩女人,他不死誰死啊,死的也真是時候,我剛把小凝凝的褲子給解開!”
“不止!端親王也請您趕緊去一趟,傳話太監也急的不行……”
玉娘火急火燎的忙活著,可趙官仁半點都不急,洗臉刷牙梳頭,最后硬被傳話的太監給拽了出去,他這才叫上譚青凝上了馬車,手里抱著個貼了封條的木匣子。
“你怎么才來啊,出大事了……”
端親王站在花園中都急眼了,急吼吼的拽著他進了書房,只看老成持重的夏首輔也蔫了,面若死灰般的抱著頭癱在椅子上。
“殿下莫急!閣老也莫急……”
趙官仁跨進去笑道:“下官若是沒猜錯,兩位的毒粉應該被盜了吧?”
“你、你為何知曉……”
夏首輔猛地抬起了頭來,趙官仁拍了拍手里的木匣,笑道:“京督衛場都被滲透了,禁軍又怎么可能干凈,所以昨晚封存時我就調了包,毒粉盡數在我手,一瓶不少!”
“哎呀~”
端親王激動的猛拍了他一下,驚喜道:“你小子可真是神了,我他娘都想親你一口了!”
“萬幸、萬幸啊……”
夏首輔也拍著胸口慶幸道:“若不是趙大人神機妙算,我等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但這回出紕漏的并非禁軍,禁軍篩查都非常的嚴格,賊人乃尚服司下的一名典櫛!”
“啥玩意?聽不懂……”
趙官仁一臉懵逼,端親王解釋道:“尚服就是管宮里穿衣服的地方,典櫛就是管沐浴更衣的女官,從八品,說白了就是有個宮女偷了毒粉,在飯菜里下藥迷暈了侍衛!”
“不會吧?”
趙官仁震驚道:“咱大順朝堂可真是千瘡百孔啊,內奸都奸到皇宮里去了,咱往大了咱不敢說,但毒死個把皇子皇孫,還不跟玩一樣啊,端親王您是怎么活下來的?”
“這回真不是我等大意,而是番賊已謀劃多年了……”
端親王恨聲說道:“偷盜宮女入宮已長達十三年之久,曾是泰平天國的災民之一,泰賊從未表現出反叛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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