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官仁哈哈一聲傻樂,問道:“那這么說的話,現在會這種邪術的人,只有泰平天國的陰陽師嘍?”
“陰陽師已自成一派,其他巫術師已是鳳毛麟角……”
玄陽天師說道:“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陰陽師一般活不過四十歲,他們的數量也不多,況且只有老的才厲害,年輕的不頂事,他們能保留至今,完全是泰賊王室在暗中支持!”
“玄陽大師!”
趙官仁點頭說道:“你也算見多識廣,有真本事的大師了,為何要冒著殺頭的死罪來行騙,皇后究竟給了你多大的好處?”
“唉~貧道欠太子爺一份恩情,不然豈敢蒙騙圣上,落個晚節不保啊……”
玄陽天師唉聲嘆氣的搖著頭,沒一會便來到了御書房中,順堯帝正坐在書桌后批閱奏折,金無命上前稟報之后,他抬頭問道:“云軒!你覺得如何?”
“兒臣認為可以一試……”
趙官仁上前說道:“玄陽大師確實有真本事,只是為了報恩才不得以行騙,而且這方面他是行家里手,讓他試試也無妨!”
“好!”
順堯帝靠回龍椅上說道:“玄陽!你下去好生準備,如果今夜能一舉鏟除作祟的妖邪,朕不但既往不咎,還會重重賞賜于你,無命!你帶玄陽下去吧,云軒你上前來!”
“父皇!兒臣這回真是為您粉身碎骨啦……”
趙官仁苦笑著走到了書桌邊,說道:“現在各位皇子都想要我的命,王公大臣們也對我避之不及,各個都以為我是搶皇上女人的瘋子,以后我不但是個孤家寡人,而且不帶幾百人都不敢出門了!”
“唉~”
順堯帝拍住他的手嘆道:“皇兒!朕知你勞苦功高,委屈你啦,但朕的后宮當真糜爛如此嗎?”
“已經爛到根子里了,爛透了……”
趙官仁靠在桌邊說道:“妃嬪與太監廝混倒不算個事,反正也是驢子趴在墳頭上——假馬日鬼!但根源竟然是皇后給妃嬪們下藥,誰得寵她就給誰下,然后抓住她們鬼混的證據,為己所用!”
“妖婦!亂我宮闈,其罪當誅……”
順堯帝氣的渾身發抖,捏住拳頭問道:“白淑妃的孩子究竟是誰的野種,還有沒有其他的野種?”
“這是白淑妃的供詞,她跟婢女都畫了押……”
趙官仁掏出張紙放在桌上,說道:“太子的種,四位小皇子有待查驗,皇后一手操控了此事,將白淑妃一步步引入坑中,只為要挾白尚書,但這操作若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想不到!”
“玉碾送入體內?這……”
順堯帝看著供詞也傻眼了,他的女人將他的想象力也給顛覆了。
“皇上!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
趙官仁說道:“白淑妃的婢女也意外懷孕了,我查了名冊才發覺不對,但有人挖出了金寶的尸體,故意埋在了御花園中,應該就是讓人查到皇后頭上,而且跟十多年前的謀逆案有關!”
“此話怎講?”
順堯帝急忙放下了供詞。
“兩處地方的邪術皆出自陰陽師之手,他們的任務就是禍害大順……”
趙官仁低聲道:“目前可以斷定,邪術與皇后并無關聯,她不會自己挖個坑往里跳,所以埋尸之人有兩個目的,一是廢掉皇后母子,二是重立太子之后,讓陰陽殺魂刺殺您!”
“狗雜種!”
順堯帝額頭滲出了冷汗,沉聲說道:“若不是朕心血來潮,帶你參觀朕的御花園,我可就要跟我父皇一樣,死的不明不白了,你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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