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憤怒至極的叫嚷道:“趙官仁!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你就是個腹黑的偽君子,還讓真兇耍的團團轉,老周尸變前我們正在親熱,他剛把安全套撕開,這是要逃跑的人嗎?”
“啪~”
蕭瀾從胸口掏出一只沒包裝的套,用力砸在他的腳下,而趙官仁則掏出一支錄音筆,舉在手上笑道:“你這個撒謊成性的婊子,現在我就讓你聽聽,你到底有多蠢!”
“水晶宮燈肯定是假的嘛,有腦子的都知道,那東西價值連城啊……”
只聽邢白毛哀聲道:“有個高仿團隊給我們供貨,拿來蒙那些愛裝逼的土豹子,蕭瀾也不懂這些,我們說什么她就信什么,但我就是騙騙錢,洗洗錢,殺人跟我無關啊!”
海棠問道:“為什么要殺人燒黑賬,售樓員是怎么殺的,她知道什么?”
“黑賬是黑帆公司的賬目,不燒就會被發現我們有勾結,但我也不知道老周為什么要殺售樓員……”
邢白毛沮喪道:“我是不贊成殺人的,但他非說死了人才能調虎離山,于是他就先迷暈了售樓員,跟小保安抬出去吊在樹上,鬼是一個面具加床單,吊在竹竿上嚇唬嚴如玉的,下水道可以爬進大通館!”
“小保安是什么人,周朝奉的打手嗎……”
“他的遠房侄子,這里有很多不干凈的事,必須用自己人……”
趙官仁突然一個快進,突然就聽邢白毛慘嚎道:“啊!不要打了,我說,我帶蕭瀾走不是愛她,而是、而是去找她老公,他們在白沙洲設立了一個安置營,有重兵守護!”
蕭瀾驚呼道:“我老公沒死?”
“災難時我們打電話給她老公,接電話是肖毅的部下,說他失聯了……”
邢白毛氣喘道:“我們不知道他死沒死,但去了白沙洲得有靠山,如果我們把蕭瀾送去了,肖毅肯定會感激我們,就算肖毅已經死了,他的弟兄們也不會虧待我們!”
海棠逼問道:“那你還敢搞蕭瀾,不怕肖毅弄死你嗎?”
“我跟蕭瀾又不是第一次了,幾年前我們就睡過了……”
邢白毛忽然低聲道:“我肯定沒下毒,李云剛和董子平也不可能殺老周,我懷疑是蕭瀾在演苦肉計,她察覺了幾年前的事,殺了老周再嫁禍給我,那個騷貨也不是省油的燈!”
“幾年前什么事,說清楚……”
海棠狐疑的問了一句,趙官仁仔細盯著蕭瀾的臉,而蕭瀾也驚疑不定的靠了過來,死死盯著他手里的錄音筆。
“三年前周朝奉跟我說,他能讓蕭瀾主動給我睡,條件是把我老婆給他睡一夜,當時我們倆都喝多了,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邢白毛說道:“半個月后我組織了同學會,吃完飯蕭瀾就不對勁了,一上車她就問我還愛不愛她,我剛說愛她就親過來了,跟我在車里就來了一次,然后我又帶她來博物館,就在這間房!”
“你們給她下藥了嗎……”
“周朝奉說是一種降頭術,必須拿一件對方貼身的用品,送給國外的降頭師才行,而且越悶騷的女人反應越強烈,蕭瀾就屬于這種……”
邢白毛說道:“當晚我老婆突然來了,我只好下樓去應付她,等我回來的時候,蕭瀾已經跟周朝奉在親熱了,一個勁的叫他老公,我嫌惡心就走了,周朝奉一直把她玩到天亮!”
“他胡說!!!”
蕭瀾失態的大叫道:“我沒有和周朝奉上過床,那晚一直都是他,我不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過了兩天我才發現不對勁,蕭瀾居然不記得老周了,見到他也很矜持,但只要我說想她了,她會立馬開好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