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趙官仁連忙咳嗽了一聲,伽藍人和收尸人才是亡命狂徒,一旦動手都是沖著要命去的,最輕也得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生怕他們習慣成自然,一不小心弄死了這些小混混。
“不要打了!我賠錢,我賠錢……”
疤頭哀嚎著抹了一把鼻血,可憐道:“可我真的沒有兩百萬啊,你把我賣了也不值這么多錢,我拿五萬八出來給兄弟們喝茶,你看行不行?”
“百靈!他抽了你們多少下……”
趙官仁猛地把煙頭彈在對方臉上,黃百靈立馬跳進來叫道:“好多下!他抽了我兩個大嘴巴,還用鞋底抽我們倆的頭,最少抽了十幾下,還……還摸我們倆的胸胸了!”
“沒摸!真沒摸,大哥我跟您說實話吧……”
疤頭哀聲說道:“黃百靈家里有錢,有個小白臉要跟我聯手宰她一刀,但三五萬塊錢就算到頭了,今晚搞這么狠是有人指使,點名要睡她姐,我也是幫道上的大哥辦事啊!”
黃百靈吃驚道:“我姐?誰這么壞啊?”
“白老板!他在你姐身上砸了不少錢,但你姐卻不給臉……”
疤頭連忙說道:“豪門歌廳的水哥讓我做的局,他讓我把你綁在這,你姐自然會去找白老板幫忙平事,到時候只要來人提水哥的名字,我就把你給放了,我他媽真是無妄之災啊!”
趙官仁驚訝道:“白老板,難道是白沐風?”
“對!好像是叫這個名……”
疤頭想了想才說道:“我在歌廳見過他兩次,長的倒是挺斯文,可私底下玩的很瘋,每次都找十幾個小姐陪他,進門必須得脫光光,而且他沾毒,歌廳的頭牌會陪他一起吸!”
“黃百靈!”
趙官仁皺眉道:“你姐什么時候認識的白沐風,有沒有拿過他的錢?”
“沒有!今天第一次見,一萬塊湯藥費也不是她要的呀……”
黃百靈氣憤的跺腳道:“我姐對他印象不錯的,下午打電話約我姐吃飯,可我媽說他不像正經人,硬讓我姐說你是她男朋友,拒絕跟他出去吃飯,肯定是因為這事記恨上了!”
“……”
趙官仁一陣無語,他沒想到看似溫文爾雅的白沐風,居然是個小心眼和假大方,不過這場無妄之災他也有責任,要不是他訛了四萬塊的湯藥費,白沐風恐怕也不會翻臉。
“兄弟!冤有頭債有主,我也是讓人拉下水了……”
疤頭又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讓兩位嫂子往我臉上使勁抽,抽到解氣了為止,我再拿十五萬幸苦費給諸位,我只能拿出這么多錢了!”
“白老板和水哥在哪,電話多少……”
趙官仁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疤頭連忙把電話和地址說了出來,他便讓趙飛睇等人押著疤頭去拿幸苦費,然后帶著兩個小妹子出了院子,上了一臺臨時租來的破面包車。
“黃百靈!你不是說你姐被抓走了嗎……”
趙官仁坐到中排點了根煙,陌生妹子被凍的瑟瑟發抖,鉆到后排就把抱著的衣服往身上套,黃百靈也急忙關上了車門,驚魂未定的坐到趙官仁身邊。
“沒有!疤子想再弄點錢,逼我打電話找錢……”
黃百靈委屈巴巴的說道:“我不敢打電話給我爸,只好說你是大老板,愿意花十萬塊跟我……那個,我以為你會報警的,沒想到你親自來了,哥!你快救救我姐吧,不要讓她被人渣禍害了!”
“肯定得救啊!以后少跟不三不四的人一起混,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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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官仁回頭看了看她同學,問道:“你們倆都在傳銷公司上過課吧,我外地朋友托我打聽個女孩,說在咱們東江失蹤了,懷疑被傳銷組織給拐騙了,孫初雪你們聽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