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活的你都不怕,還怕死的啊”
趙官仁走過去一把拉住小少婦,跟張隊他們一起走到角落里,質問道“你跟張廣生姘居多久了,最后一次見他是什么時候,他有沒有說要去做什么,或者見什么人”
“不、不是姘居,我開飯店的,單身,他偶爾過來睡”
小娘們慌張的說道“大概一月二號上午吧,他說去外地要賬,估計要七八天才能回來,沒說見什么人,上了高速還給我打電話,讓我置辦些年貨送禮,怎么就死家里了”
“一月二號”
張隊等人對視了一眼,追問道“之后聯系過嗎,他走的時候幾個人,還有沒有其她的固定情人”
“張哥不養女人,他覺得自己很有魅力,花錢的女人他不玩”
小娘們搖頭說道“最后一次聯系就是高速上了,他自己一個人開的車,之后我打過他的電話,但打了兩次都關機,你們可以看我的通話記錄,我還把年貨清單發給他了”
“小李你把她帶回去調查吧”
“等一下”
趙官仁忽然轉身跑到了茶幾邊,拿起證物袋里的白色手機走回來,問道“你仔細的看一看,這是不是張廣生的手機,他有幾部手機”
“兩部”
小娘們看了一眼就搖頭道“張哥沒有白色的手機,他一部藍色的三星,一部金色的蘋果,蘋果的都不讓人碰一下,連號碼我都不知道,他說是他重要的工作電話”
“果然被人調包了,他還有什么住處,或者常找的女人嗎”
趙官仁把證物袋遞給了張隊,小娘們又說了一個地方,張隊立即派人前去搜查,趙官仁也告辭離開了現場,但來到商務車上的時候,一個中年風衣男已經等著了。
“老板我們失誤了,張廣生一月二號去了外地,我們的人跟丟了”
風衣男慚愧道“從小區的監控上看,他大概發現有人跟蹤了,第二天晚上獨自換了一臺車回來,辦他的是一個高手,監控什么都沒有拍到,懷疑有車輛在協助兇手進出”
“不要灰心,誰都有失誤的時候”
趙官仁扔了一支香煙給他,說道“他們這樣的人狡兔三窟,你們再排查一下其它住址,還有十六年前的永陵村瘋牛案,究竟跟他們有什么關聯,這次一定要小心了,說不定你們也被人盯上了”
“知道了我們會盡量小心”
風衣男點點頭便下了車,保鏢們也上車往回駛去,半路上趙官仁接到了許寧的電話,說鄭維龍后備箱里的破碎女尸,并不是打了鴨子男的紅姐,紅姐還好端端的活著。
“怪了這又會是什么人”
趙官仁不解的嘀咕了一句,到了二手新家的時候已是半夜,金母和丈母娘都接過來了,但中間的屋子燈光全亮,保鏢們背著防彈盾在周圍巡邏,讓鄰居們議論紛紛。
“老公回來啦,泡腳放松一下吧”
祝家姐妹屁顛顛的迎了上來,已經換上了性感的吊帶睡裙,而江家姐妹也更換了戰袍,姐妹倆都是一身短袖旗袍,披著白色的皮毛坎肩,跟軍閥的姨太太一樣站在二樓。
“你倆在下面等著,我有大事要問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