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蘇筱做了孕檢之后才知道,還有一個多月就是她的預產期了,只是她人瘦肚子又小,這才看不出具體的懷孕月份,但趙官仁卻發愁了,這小嬰兒妥妥是個拖油瓶。
孕檢完趙官仁又買了些營養品,坐著車來到了老城區的托老所,蘇筱的奶奶明顯時日無多了,但蘇筱自然不愿放棄,而老人家誰都不記得,唯獨沒把她的大孫女給忘了。
“小小你什么時候結的婚啊,娃兒是誰的啊”
老人家顫巍巍的摸著蘇筱肚皮,蘇筱尷尬的笑著也不說話,但趙官仁卻握住老人家的手,笑道“奶奶娃兒是我的,我是你孫女婿,小小老牛啃嫩草,把我給啃啦”
“去你的少瞎說”
蘇筱又鬧了一個大紅臉,垂下頭躲避陪護的古怪目光,但老人家卻樂呵呵的笑道“不老你不老,跟我們家小小一般大吧,我回去跟她爸說,酒席錢我給你們出”
“哎謝謝奶奶,明年請您喝喜酒,祝您長命百歲啊”
趙官仁恬不知恥的連連點頭,蘇筱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了,可聊了一小會之后,周揚朵忽然握著手機跑了進來,急聲道“媽我二叔死了,我二嬸說他被人殺了”
“怎么回事誰殺的”
趙官仁猛地從床邊站了起來,可周揚朵卻驚恐的搖頭道“不知道中午吃飯還好好的呢,睡完午覺他就在醫院里散步,剛剛被人發現漂在池塘里,腦腦袋沒了”
“天吶誰這么惡毒啊”
蘇筱也驚駭欲絕的站了起來,趕忙跟床上的奶奶告別,三人一起出門驅車趕往醫院。
等到了醫院內部的時候,警察已經把小路給封了,許多病人圍在深處的休閑花園外,遠遠就聽到里面傳來了哭嚎聲,蘇筱趕忙把車停在了小路邊。
周揚朵焦急萬分的跑到了警戒線外,喊道“警官我們是死者家屬,讓我們進去吧,我二嬸在里面”
“你們進去安慰一下吧,不要靠近池塘”
警察點點頭放他們三人進去了,周揚朵家也沒啥親戚,她二嬸坐在路邊的石凳上,抱著剛上初中的兒子大哭,而池塘邊用白布蓋著一具尸體,看形狀明顯沒有腦袋。
“領導我二叔是誰殺的,腦袋去哪了”
趙官仁精準的找到了一名便衣領導,對方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精神科跑出來一名精神病人,在假山后把你二叔殺害,但那人說話顛三倒四,我們也在尋找兇器和頭顱”
“謝謝我去給他鞠個躬”
趙官仁故意提高了聲調,走到尸體邊上鞠了一躬,見沒人注意他又猛然掀開白布,看了兩眼又迅速蓋了回去,轉身默默地往假山邊走去,痕檢組的警員正在勘察現場。
一刀掉頭,傷口平滑,長刀,異常鋒利
趙官仁暗忖著來到了假山邊,一眼就看到了噴濺的血液,從花壇邊一直噴進了池塘中,還有一排洋洋灑灑的血液。
“背后偷襲”
趙官仁頓時眉眼一跳,沉聲說道“頭沒了還往前走了兩步,摔進池塘,頭顱被兇手拿走,跳到臥槽跳上了假山,莫非不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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