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堂海來到佐助先前的位置站定,也是雙手各夾住兩只苦無。
“怎么可能?”佐助心里暗自吃驚,他最近在哥哥的教導下,可是花了不少時間才掌握的這種投擲技巧的,但離鼬還差很遠,他看到鼬可以一次命中八個靶心的。
突然,東堂海跳了起來,雙手快速閃動。
“砰砰砰砰砰砰”聲音不絕于耳。
四個標靶上插滿了苦無。
“東堂海,你卑鄙!”佐助氣得漲紅了臉道。
“不過是個普通的手里劍分身術而已,佐助君,不要輸不起呦!”
唉,讀書人的事,怎么能叫卑鄙呢?
佐助瞪了東堂海一眼,黑著臉離開了,本來是個普通的投擲比試,生生被東堂海搞成了忍術比試。
打開系統面板,不出所料,忍具投擲的戰勝任務已加入到挑戰任務中,但剛才的這場勝利卻算入忍術中。
“不愧是佐助啊,不耍點小手段根本贏不了。”
雖然東堂海在和其他同學的比試當中贏得越來越輕松,但有兩個人他始終無法掉以輕心:鳴人和佐助。
鳴人在他手底下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進攻已經漸漸找了自己的章法和節奏,雖然現在仍被他壓制,但東堂海卻能感覺自己一旦升級停滯,很快就會被鳴人翻盤。
而佐助,每次體術比試都能感覺到他的進步,他的戰斗技巧、節奏、智慧、意識、判斷一次比一次有明顯提升。
就像兩顆原石,在他的砥礪琢磨之下,逐漸顯露出絕世光彩,一顆如鉆石剔透耀眼,一顆如黑寶石神秘深邃。
第二天再見到佐助的時候,東堂海在他旁邊看到了一個神交已久卻意料之外的人:他的哥哥,宇智波鼬!
“佐助,這位是……?”
“我哥哥……宇智波鼬。”佐助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想東堂海認為他是那種輸不起帶哥哥上門找場子的人。
昨天比苦無投擲輸了之后,他回到家里不甘心了好久,作為木葉頂級豪門的少爺,他出生之后就順風順水,除了哥哥之外,從來沒有人像東堂海頻頻讓他受挫。
第一次輸給東堂海之后,他每天都加練體術,忍術和忍具投擲到很晚,可體術方面卻接連輸給他,忍術方面東堂海不會火遁,沒法比。
經過最近的苦修,昨天好不容易掌握了家族的手里劍投擲術,本以為能扳回一城,沒想到東堂海這小子耍詐,使出手里劍分身術。
你要是比忍術你早說啊,小爺吹個豪火球分分鐘把你烤了,讓你東堂海變成東堂水干你信不信?
正在生悶氣的工夫,在暗部工作的鼬執勤回來了,作為扶弟魔的他一眼就看到弟弟的不高興,再三追問以后,佐助才說出了情況。
聽佐助說已經好幾次敗在東堂海手里之后,而且東堂海與一群忍者家族的孩子特別是鳴人關系非同一般,鼬的臉上閃過不明的神采。
他沒多說什么,只是安慰了佐助幾句,教了他一些投擲術的技巧,轉移了他的心思。
今天早上鼬堅持要送佐助上學,說要見見弟弟嘴里這個卑鄙狡詐的無恥之徒。
佐助一開始很開心,但是見到東堂海不禁有些心虛了,他怕被誤會是那種輸不起找家長的人。
“海君,不請自來,多多包涵,聽說佐助比試輸了,就想來看看是何方神圣,見面以后果然沒有叫我失望。”鼬對東堂海說。
東堂海低下頭趕緊謙虛了幾句,和偶像見面是很激動,可是偶像要是來找場子的那就不好玩了,何況昨天的比試真的是耍了心機的,有點水分。
鼬沒有多說什么,好像真的就是單純來見東堂海的。
不過道別時,他深深看了一眼東堂海,意味深長地說:
“海君,作為平民的天才,和忍者家族的孩子以及人柱力做朋友,可不一定是件好事啊!”
東堂海臉色一變,抬起頭看過去,卻只見鼬孤獨的身影在晨光里漸漸消失。
這個人好像天生就不屬于陽光。
鼬的話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埋在東堂海心中。
現在已經是暗部中隊長的鼬,無疑是可以得到一些木葉高層的信息的。
那他臨別時的這句話究竟代表了什么呢?東堂海苦苦思索,卻全無頭緒,只能懷著不安和疑問。
一周后,他收到了暗部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