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久沒見到過海了啊,暗部這么忙的嗎,連和我見個面的時間都沒有?”鳴人百無聊賴地趴在課桌上,精神不振。
自從東堂海被暗部錄取了之后,一群小伙伴心里那個羨慕嫉妒恨啊。尤其是佐助,后來得知鼬是三代指派給東堂海的教導人,連續幾天都黑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可是東堂海加入暗部之后,再沒有人組織過聚餐,他們一行人又慢慢回歸到原來的生命軌跡中。
鳴人還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走在街上還是會有厭惡恐懼的目光。
不過在學校里他的境遇要比原著要好一些,因為大家知道他是東堂海的朋友,井野、丁次、牙等人偶爾會向他詢問東堂海的下落,可是他也一無所知啊。
“好想海那個家伙啊,沒有他,伊魯卡請我吃的一樂拉面都沒以前那么香了。”
鹿丸偶爾會安慰他說東堂海人賤命硬,沒有消息對他們來說就是好消息。
佐助有時會偷瞄鳴人,他對東堂海和鳴人這二人的觀感很復雜。
對于東堂海,在不甘中有一些佩服。除了他的哥哥鼬之外,他第一次在其他人身上看到他哥哥那樣的光芒,可惡,天才的名號他也很想得到啊!
對于鳴人,他在鄙視中又有一絲的羨慕。雖然鳴人沒有他這樣的豪門家庭,但是他可以沒心沒肺,不用在乎家人的眼光和期待啊!
這幾天,鼬越發古怪和忙碌了,想請他陪著放學后一起去練手里劍,可每次他都推說忙。
“切,天天只會戳我額頭讓我原諒他,明明手里劍投擲他可是比爸爸都要強的啊!”
看到哥哥臉上的疲憊,佐助也只能懂事地不再糾纏,一個人在放學后加練。
東堂海,下次你回來我一定不會輸給你。
可能今天練習得實在太投入了吧,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是月上西樓了。
今晚的月亮大得有些瘆人,又慘白得可怕,月光如雪一樣附著在身上,清冷冰涼。
“都已經這么晚了!”佐助趕快向家中跑去。
剛跑進家族聚集地的大門,突然,他感覺到一雙惡意的視線從上而下,像一瓢冷水澆在他頭頂。
“誰?誰在那里?”
他停下腳步,抬頭向上望去,可是那個地方只有一根電線桿,上方空無一物。
“剛才怎么了,好象感覺到有什么人?
嗯?不對!怎么沒有燈光,明明還沒到睡覺的時間。”
佐助趕緊向家的方向跑去,周圍冰冷死寂,一點聲音也沒有,他心頭有些不安。
剛轉過一個街角,他停下了腳步。
“這是……”他的瞳孔瞬間縮小。
街道上是大片尸體和血漬,死者都身著紅白團扇圖案的衣服。墻壁上四處釘著苦無和手里劍,各家門檐上的燈籠和簾子大多被劃為兩半,斜斜地掛著,在風中凌亂地搖擺,像是在祭奠憑吊自己的主人。
“這…是怎么回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叔叔……阿姨……”他看到通往家的方向,早上還聊了會天的居酒屋老板夫婦伏在地上,生息全無。
“爸爸…媽媽…”
他向家繼續飛奔,巨大的恐懼像一只手把他的心臟緊緊地攫住,讓他呼吸急促。
終于跑到了家門口,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打開了大門。
“爸爸…媽媽…”他叫了幾聲,客廳、廚房里空空蕩蕩,只有他慌張嘶啞的聲音在房間里來來回回地傳播著。
平時熟悉的家宛如巨獸的血盆大口,黑洞洞的,好像隨時都要把他吞噬掉。
“不會有事…不會的…”他向父母的房間臥室跑去。
“有人在里面!”來到房間前,他聽到里面似乎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