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暗暗吃驚:“這個東堂海是怎么回事,才幾月不見,怎么速度和力量增長到如此地步!”
當下不敢怠慢,松活全身,旋腰轉腕,含胸疊腹,雙手在身前螺旋纏繞、如封似閉,封住東西南北四方,閉鎖上下左右前后六面,欲使東堂海無隙可乘。
東堂海見寧次招式精熟,利落分明,運用自如,得心應手,拳法守中藏攻,引而未發。心知若是他一心防守,憑借其能自行領悟【回天】的超絕防守天賦,絕不是一時三刻能分出勝負的,便一邊出手試探纏斗一邊開口道:
“寧次,你知道我對你最不滿的地方在哪里嗎?
明明是你改變不了自己作為日向分家的事實,在父仇和不得志的痛苦迷茫中無法解脫,最后只能歸咎于命運的不可改變。
可是,你卻編造出什么精英與吊車尾的狗屁理論,將自己遭遇到的一切不公轉嫁到無辜的雛田身上,全然不顧她也是日向這種腐朽宗族制度的受害人,將來有可能也變成分家的事實。
她為人善良不喜歡動手有什么錯,資質一般有什么錯?你和你怨恨的那些宗家老頑固一樣不可理喻!”
“東堂海,你說夠了沒有!”
聽到他的話后,寧次眼睛旁邊的青筋越發明顯。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他生平中最大的憤恨和遺憾被東堂海無情地揭露出來,讓他的情緒劇烈波動,再無法保持冷靜穩定的防守狀態,不過之前曾經吃過幾次類似的虧,當下努力收斂怒氣,不理會東堂海的垃圾話,冷冷道:
“像雛田大小姐和你這幾個廢物朋友,任他們再怎么努力也贏不了我,這是命中注定的!
我的眼睛可以看到這種命運,任你再花言巧語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和宿命!”
“宿命?我也打敗過你幾次,那你為什么還要那么積極的修煉,想要贏我一回呢?你有沒有想過你再怎么努力也贏不了我也是命中注定的呢?”
“哼,你這個人詭計多端,不是用言語來轉移別人的注意力,就是用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分身和替身小伎倆,有本事你今天在這里用體術堂堂正正的擊敗我,不然再多說幾次都是無用。”
“寧次,那我今天就用我的這雙拳頭跟你講道理,讓你心服口服!
我要讓你知道:如果一個人對前途失去信心、不想著改變自己的人生,只是一味地推托給命運將會是多么可笑!
你現在這樣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區別,活著到底有什么意義?
睜大你那雙淺薄的白眼給老子看清楚,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么注定好的命運!
如果有的話,我就用這雙拳頭把它一一搗碎!”
東堂海將風系查克拉擊中在手中,握手成拳,帶著尖利的呼嘯,直直往寧次左臉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