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爆錘打出了節奏,打出了韻味,打出了快感,打得一開始咬牙堅持的寧次全無脾氣,閉目挨揍。
井野三人一開始看到東堂海占到上風還雀躍不止,后來被東堂海的一番操作弄得目瞪口呆,最后直接連表情也無法做出了。
鹿丸的眉頭不再皺起,但不時抽動的嘴角能看出他的內心頗不平靜。
而丁次原本一邊吃著薯片,一邊看著熱鬧,現在他張大了嘴,手中的薯片掉到地上也全然不知。
井野瞪大了雙眼,頭上大大的汗滴浮現,她指著東堂海對兩位同伴道:“這個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暴力了?”
寧次躺在地上,早已關閉了白眼,此時正雙目無神的望著天空。不發一言。他頭上的護額早已在戰斗中脫落,露出綠色的籠中鳥印記,臉上還殘留著東堂海拳頭留下的青紫。
雖然后來東堂海已經收斂了力道,只是打得順手,好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的手感了,所以一時沒收住手,又不停地捶了一陣。
“我失敗了,敗的徹徹底底!”良久,寧次聲音沙啞地開口道。
“呼……好爽!念頭終于通達了!”東堂海長長出了一口氣,伸伸懶腰,揉了揉拳頭。
“這是我們隊的卷軸,你拿走吧!”寧次從忍具袋中掏出卷軸,對東堂海道。
東堂海嗤笑道:“你以為我是為了你的卷軸嗎?我就是看你不爽,非要揍你一頓!”
“你……”
“我怎么了,以你的才情和天賦,就算沒有宗家教你,你也可以自學領悟到柔拳的招數的。”
“你懂什么?你知道我頭上這個咒印叫什么嗎?籠中鳥,意思是一旦種下,一輩子都像籠里的鳥一樣擺脫不了宗家的控制,生死都掌握在宗家的手里,永遠別想超越宗家。
就因為雛田大小姐生在宗家,而我生在分家,即使我的天賦比她高出許多,仍要被種下這個咒印,限制住白眼的力量。
我的父親和他的父親是雙胞胎出生只相差了幾分鐘而已。
可就因為他的父親早出生幾分鐘,就繼承了宗家;而我的父親因為晚出生幾分鐘,就變成了分家,甚至因為心疼我被種下咒印對雛田大小姐產生了一點敵意,結果被宗家活活逼死!
我憑什么不恨他們,我怎么能不恨他們?”
東堂海也是無語,日向家做出的這事讓他實在解釋不來,只能說鳴人的口遁實在厲害,吊車尾的實力打敗寧次這樣的天才又足夠顛覆,才能讓寧次相信命運可以改變。
他這樣的天才打敗寧次,完全沒有說服力啊!唉,苦惱,為什么我這么優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