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式的身影在飛針中來回閃爍穿梭,待到忍術結束,除了他身后的巖壁被貫穿出無數的細孔外,他身上一根也無。
望著他身上干爽的白衣,東堂海、博人和自來也三人對視了一眼,微微點頭。
“哦?被你們發現了嗎?時間是我的友軍,對你們來說或許是一瞬間,可對我來說卻可以重歷數十次!
讓你們多活了一段時間,現在也該結束你們的生命了!”
浦式一甩手中的魚竿,他感覺到查克拉已經消耗很多了,便要上前解決幾人,再收取九尾的查克拉以做補充。
自來也胸有成竹,一咬手指,道“東堂,還有你們兩個外鄉人,接下來就辛苦你們啦!”
“忍法?蛤蟆口束縛之術!”
他召喚出妙木山巖宿蛤蟆的胃袋,眾人只覺眼前一黑,十來秒后才恢復視線,此時已站在一條散發著酸臭味道的小河上,四周皆是粉紅鮮嫩的肉壁。
浦式微微一笑道:“這是什么動物的胃里嗎?怎么?想用它的胃液來融化我嗎?
虧我還略微期待了一下你們的手段,結果還是這樣沒有驚喜!喂,白發先生,殺掉你就可以回去了吧?”
他好整以暇地收回魚竿,不緊不慢地向眾人踱步而來。
自來也心有打算,雙手放在地上繼續維持忍術,回頭向三人作出“拖延”的口型。
三人點點頭,青年佐助以真身,東堂海施展云體風身術,博人分出眾多影分身前往迎戰。
佐助在大蛇丸手底下學習時已是經常以一敵百,又經過四戰和十幾年的打磨,體術可謂是千錘百煉,返璞歸真。
東堂海的體術也是不遑多讓,他的冰分身堅實有力,抗擊打能力又強,和佐助更是有天然的配合基礎。
而作為佐助徒弟的博人年紀雖小,但繼承了漩渦一族的體質,一身查克拉數量驚人,且在剛才的戰斗中消耗又是最少,所以當下影分身的數量反而是最多,占了人數優勢。
雖然影分身們“砰砰砰砰”地一刻不停在化為白煙,但數量依然龐大。
浦式見三人緊張的模樣,越發認定幾人是技止于此,困獸猶斗,自是有條不紊地時間回溯,堅決不肯再中一下攻擊,以防對手士氣增加,節外生枝。
即使他以一下一個的速度在消滅博人的影分身和東堂海的冰分身,但等到他完全清除完畢,再次逼退佐助,已經是一分多鐘過去了。
他一步一步緩慢走向四人,看到他們逐漸晦暗絕望的神色,不由得哈哈大笑,非常享受這種貓戲老鼠的快感。
忽然,他感覺身體發虛,膝蓋一軟,猝不及防跪倒在小河上,雙手被酸液腐蝕得一片焦黑。
“咳……咳咳……這,咳……咳……不對……啊!”
他感覺喉嚨里癢癢的,一咳嗽竟帶出幾口熱血。
自來也嘴角露出一抹計謀得酬的微笑。
“浦式,你上當了!這里的空氣中彌漫著酸性毒素,無色無昧,難以察覺。
只要十分鐘,就會因為中毒而全身麻痹,而你因為時間回溯,經歷的時長是我們的數十倍,所以中毒也遠比我們深。”
他站起身,解除了忍術,幾人再次回到陰暗的巖洞里。
浦式掙扎起身,甩出魚竿:“一群連猴子都不如的東西,竟然敢如此囂張地算計我?我殺了你們……啊……”
“冰遁?螺旋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