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冰球旋轉不休,寒意十足,質地堅硬,沉重無比,威力驚人,一直將浦式頂飛出去幾十米,深深嵌入到巖壁當中,當場嘔血不止。
“總算出了心中一口惡氣!念頭通達了許多!”
東堂海散去手上的查克拉,心中郁氣稍減,他自從等級提升到上忍,尤其是掌握了冰遁和飛雷神之后,已經基本沒有束手束腳連連受傷的經歷了。
雖然嘴上不說,但其實心里頗有些目無余子,有種天下雖大,可抗手者寥寥無幾的自傲。
不過在遇到浦式之后,他這兩項引以為傲的忍術都被克制得很徹底,體術方面也受到【時間回溯】的影響,處于隨時打不中的狀態。可以說除了扔扔苦無手里劍,在自己身上加了個封印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這就很讓人挫敗了,前幾天沒有經驗的時候還妄想著挑戰曉組織,偷襲六道?斑,與大筒木輝夜姬掰掰腕子的,一轉眼就發現自己隨便遇到個大筒木就會束手無策。
這大筒木一族,仗著體質豪橫,一直沒有用心開發過查克拉的應用,全是走以力壓人的路子。
反倒是身體孱弱的忍者們,把查克拉玩出了花,忍術、體術、幻術,通靈術,封印術,還有血繼限界。
將來隨著忍術的不斷進步發展,一定是頂尖層次的忍者更難以對付,而他的短板不在于忍術不夠多,體術不夠強,幻術不夠犀利,應對不足才是他最大的缺陷。
在戰斗中識破敵人的弱點并及時做出針對性的克制才是他現在最欠缺的。
東堂海撿起浦式剛才脫手飛出的紅光魚竿,卻發現魚竿到他的手中之后立刻萎縮變短,上面流動的紅光也變得黯淡起來,有變透明的趨勢。
眼看魚竿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徹底消失,東堂海連忙掏出封印卷軸用封印術將魚竿收了進去。
就在他手忙腳亂的時候,被打成紙片人的浦式從石縫中掙脫出來,直直地漂浮起來,來到了半空當中。
“小鬼,你真是激怒我了!”
他神經質地哈哈大笑,先解下腰間的魚簍,將其中的查克拉連帶魚簍一起吃了下去,接著……接著竟生生挖下了自己的右眼珠,不顧眼眶里鮮血淋漓,一口吞了下去。
當他又一次挖掉左眼,準備再次將其吞下的時候,突然手腕被重重一記飛腿踢中,掌中一抖,左眼已高高飛起,不知去向!
浦式氣急敗壞地大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誰?!到底是誰搶走了我的眼睛?”
東堂海倏忽來去奪走浦式的左眼之后,這才有時間仔細觀察手中因為過度使用此時已變得晦暗不明的眼珠。
他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佐助之前會做出那樣的猜測,原來竟是因為這顆眼睛!”
青年佐助和博人穿越的當日,身份被東堂海識破,犂卻說被東堂海知道他二人的身份沒有關系,并且囿(又)于時空穿梭的法則,無法點破其中的原因。
對于它語言中的未盡之意,青年佐助在指導東堂海之余,曾胸有成竹地講出他的推測,很肯定地說東堂海應該是犂的某任擁有者,在將來定會使用到它。
對于東堂海來說那是發生在將來的事情,可是青年佐助來說,那又是發生在過去的事。
而對于可以回溯時間長河,隨意穿梭時間軸的犂,那算未來還是曾經難說的很,畢竟他們幾方對于時間的概念未必一致。
不過對東堂海沒有大筒木一族的血統,卻為何能夠驅動犂一事,青年佐助卻好似并不驚訝,只是說了一句:
“時機成熟,自然會水到渠成。”
當時剩下東堂海在風中凌亂,百思不得其解:莫非大筒木輝夜姬還有一個私生子?黑絕還有另外一個兄弟?而我這副身體就是他的轉世?那我是繼續當鳴人他們的友軍?還是轉行去當BOSS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