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趴在東堂海后背上,有些不解地問道:“你上次不是差點把他們四個給殺死了嗎?為什么這次只看到兩個就要逃走呢?”
東堂海一邊急速奔跑一邊道:“巫女大人還真是單純得可愛,誰想在敵人預先布置好的戰場上戰斗啊,都不知道那附近有多少詭計和陷阱在等著我們。
就算我比他們強的多,也沒必要配合他們,在他們事先選定好的地方交戰吧,采用運動戰把他們肥的拖瘦、瘦的拖死,不是更好嗎?
再說了,上次我是一個人,無牽無掛的,這次不得保護你嘛,我萬一放開手腳被他們趁虛而入傷了你,豈不是得不償失了嗎?
紫苑小姐你記住,越是敵人反對的我們越要做;越是敵人想做的,我們就越不能趁他們的意。”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以為自己被當成了累贅的紫苑不高興地嘟起了嘴:“你要是嫌我麻煩可以不保護我啊!”
東堂海一臉懵逼:咱們倆是在一個頻道上嗎?我跟你說對敵方略,你計較我嫌棄你?才十六歲就開始抓不住重點了,真是女人味十足啊!
他好不容易緩和下情緒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不應該把勝利建立在敵人是白癡的幻想之上。
那幾個人又不傻,經過了上次的戰斗后,他們不會蠢到和我再打近身戰的,肯定不會的!
我的優先任務是保護你,而不是和他們戰斗,打贏了他們卻讓你不幸的話,那又有什么意義呢?”
聽了這句解釋,傲嬌的巫女大人這才被安撫下來。
奔跑了一段時間后,他們來到一處密林,趁著后面二人視線被遮擋的時候,東堂海悄悄釋放了一個忍術。
不久,正在追趕他們的魏田井和剎那也來到了這片樹林,兩人不禁停下了腳步,可看到前方不遠處的鳥兒被不斷驚起,一個身影不時從樹梢頭竄出,越跑越遠。
魏田井咬了咬牙:“我們繼續追,不能就這樣放任他們去阻止黃泉大人!”
剎那點了點頭,兩人再次順著東堂海的痕跡追去,過了不久,正在樹干上跳躍追逐的二人忽然覺得背后一陣惡風撲來。
“土遁?硬化術!”
在剎那來不及反應,被從天而降的一棍掃到地上的時候,魏田井大吼一聲,匆忙轉身把查克拉強化后變得格外粗大的雙臂擋在身前。
“嘔!”剎那重重砸到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東堂海沒有理會一時爬不起來的他,手中鐵棒上下翻飛,一棒比一棒重,棒影猶如排山倒海,向魏田井全身壓下。
“啊啊啊啊!”
盡管魏田井全身經過硬化后,外表有一層堅逾鋼鐵的巖甲防護,但在東堂海的鐵棒下仍被砸得渾身開裂,慘叫不斷,露出底下的真身。
眼見他就要死于棒下,一團高速水團有如飛出的利刃,將交戰的兩人隔開,救了魏田井一命。
“水遁?水上切!”
原來是堪堪起身的剎那看到形勢危急,不顧身體受傷,施出水遁解救了同伴。
只見剎那右腳腳尖直立在一泓藍汪汪的清水上,左腳不斷踢出,一道道尖利的水刃不斷飛向東堂海,雖然被東堂海揮棒打散,還是將魏田井解救了下來。
“做的好,剎那!”
魏田井將上身的巖甲崩散,露出健壯的左臂。只見他用力將左臂上的魍魎分身逼出,一把抽出不停扭動,長相猙獰怪異的魍魎分身,右手用力將其扯斷成兩截,拉開面罩,嘴巴堵住斷茬,大口吸取它幽藍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