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宗天禹低著頭,喊了一聲。
凌震點了點頭:“天禹,你過來。”
宗天禹看了一眼身旁的杜博,心里十分忐忑,杜博道:“師父,其實天禹已經知道錯了。”
凌震擺了擺手:“好了杜博,你先出去吧,我和他說。”
“這……是,師父。”雖然心里不放心宗天禹,但師父已經說了,杜博只好退出了門。
看著杜博走出門,凌震道:“天禹,你今天讓我很失望。”
宗天禹始終低著頭:“師父,弟子知錯了。”
“知錯?這哪是一個錯字能說得清楚的?這些年我對你的期望很高,但沒想到你竟然偷學控火之法!”
“我……師父,我、我沒有,我是……”
“你還要狡辯?天禹,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就不打算讓自己嘗試說一次實話?”
凌震的這句話讓宗天禹一愣。
他感覺到自己在師父面前曾說過的謊言,在這一刻全部被拆穿了。
又或許……其實師父很早就知道了,每一次都為了顧及自己的面子,沒有拆穿。
如此想起來,自己倒像是個小丑。
最終,宗天禹低頭不語,算是默認了。
“你知道為什么為師不傳你們火控嗎?因為你們年輕,你們的心智還無法徹底控制你們的行為,我是怕你們出事。”
“可沒想到……呵呵,這事出的,眾人面前火控傷人,天禹,這是為師教給你的?”
宗天禹一臉愧疚,未語。
“再說今天,天禹,一個廚師,我凌震的弟子,輸了居然不敢認?”
“可是師父,今天要不是宋子軒……”
“那你火控傷他又怎么說?”沒等宗天禹說完,凌震道。
“天禹,你知道為什么今天你必須輸嗎?”
“必須?”宗天禹問道。
“沒錯,如果因為你火控傷人,我直接判你輸,你會不會不服?”
宗天禹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你覺得是宋子軒影響了你,就說明火控犯規,那么一開始當你火控傷他的時候,我就應該判你犯規而直接判負!”凌震說道。
這句話讓宗天禹無話可說,雖然心里依舊不服,但卻沒有再狡辯。
見他不說話,凌震緩緩點頭:“天禹,咱們師徒一場,我之所以和你說這些,是希望你像一個男人一樣,有擔當,輸了就要認,無論因為什么而輸。”
“師父,我……知道錯了。”
“好,這才不枉為我凌震的弟子,道理你都明白,為師不用多說,你自己說過的話……”
宗天禹聞言大驚,旋即使勁搖頭:“不……師父,你別趕我走,我不想退出師門……”
“說過的話就要算,宋子軒如此,你宗天禹也一樣,不然人家會覺得我凌震護短,我徒弟立下賭約,為什么就可以不兌現承諾?”凌震問道。
“不,師父,我求您了,求您別讓我離開凌家!”
看到此時的宗天禹,凌震也是雙眼含淚,畢竟宗天禹跟了自己這么多年,怎么會毫無感情?
凌震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以答應你繼續留在凌家,不過你我的師徒關系到此為止,天禹,你去吧!”
“師父……”
“你要是不愿退出,那為師便只好將你逐出師門了!”
宗天禹還想說什么,而凌震卻轉過了頭,顯然心意已定,不可能再更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