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剛來的也算是不湊巧,姜爺這會兒打的正興起,連贏了五六把。
而且渡門當地的麻將牌,番很大,這幾把贏了幾萬塊。
他怎么會讓人打斷?
姜爺今兒手氣也的確好,上家還是個求他辦事的,一個勁兒地喂牌。
說是等打完這一圈,一直打了六圈,這才停了下來。
而且這四圈里,姜爺幾乎每一圈都會連幾把莊。
杜云剛和杜文忠整整在外面等了三個小時。
杜文忠在吧臺買了四瓶飲料都已經喝完了,他將最后一個飲料瓶扔進了垃圾箱。
“爸,這姜爺是不是耍咱們呢?”
杜云剛則找了個位置坐著,閉目養神。
聞言,他瞥了一眼杜文忠:“別胡說,等著就好了。”
“可是咱們都約好了啊,咋還不算數了?而且剛才那人推門進去,我明明看見他在打麻將。”
“那怎么了?”杜云剛道。
“怎么了?面子也太大了吧?他玩兒著讓咱等著?還不如約晚一點呢。”
杜文忠有些不爽地說道。
“你怎么那么多廢話?我告訴你,姜爺的面子就是有這么大!”
兩人正說著,那個穿著黑襯衣的男人又走了過來。
“誒,爺叫你們進去,進去一個就得了。”
“啊?為什么?怎么還不能都進去?”杜文忠道。
“你哪那么多廢話?爺嫌吵,你們倆選一個!”
杜云剛趕忙道:“行,我進去就行了,大哥您帶路。”
說完,他回身使勁瞪了一眼杜文忠。
杜文忠這才閉上嘴,似乎也感覺到了嚴重性,自己爹喊這個痞子叫大哥?
這可是他所沒見過的。
杜云剛走進姜爺所在的包間,此時人已經散了。
包間里只剩下在桌前數錢的姜爺,和身后兩個強壯的小弟。
“爺!”杜云剛恭敬第喊了一聲。
姜爺眼都沒抬,畢竟相比杜云剛來講,他更喜歡看眼下的錢。
數了數,接近十萬塊錢的籌碼,姜爺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這才抬起頭看了杜云剛一眼。
“哦,老杜啊,有日子沒見了,今兒怎么想起來上我這了?剛才玩兒了沒有?”
杜云剛一臉苦笑:“呵呵,姜爺,看您說的,我哪有那興致,這次來找您也是有事。”
“哦?說說。”
姜爺說著,把手里的籌碼交給一個小弟:“去吧臺換了,讓他們入賬。”
小弟馬上拿著籌碼走了出去。
杜云剛道:“爺,一點小事,想求您幫忙。”
“什么小事你倒是說啊。”
姜爺說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顯然就沒把杜云剛要說的事兒當事兒。
“是這樣的姜爺,我兒子在學校挨了欺負,我呢就找出那人談談,結果誰知道,對方直接動粗了。”
姜爺緩緩點頭:“你挨打了?”
“這倒是沒有,不過我兒子文忠挨了打,我手下也挨打了。”杜云剛道。
“手下?你們在哪挨的欺負?”
姜爺抬起頭看向杜云剛,道。
“期初這事兒是在南關大學門口,學生之間的糾紛,不過那小子不是學生,是尋風苑的廚子。”杜云剛道。
“廚子?你們被一個廚子打了?”
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