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摘下來,就必須找人承擔了這三塊貼板,否則十點一到,沒把三塊貼板貼出去的人,他的**就會恢復到初始狀態,從而自己完成自己**的懲罰。
而胡戈五人那邊,因為跟拍作家、導演不在身邊,所以到了家之后,就必須先和各自的跟拍作家、導演交接一下了。
“給,這是三塊空白的貼板!”
鏡頭后,李伯牙看了眼鏡頭前的賀軍,適時的遞來三個空白的貼板,還有一只記號筆。
賀軍無語的白了一眼李伯牙,規則很明顯了,不想害別人,那就去一品堂生活廣場跳十分鐘的無伴奏舞蹈?
做不到,這么羞恥的事情,打死賀軍也做不到。
時間緊迫,只有兩個小時,只要不是我就行了。
無挑利己主義,現在儼然成為了賀軍變壞的支撐,還別說,這么一想,賀軍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且在心中,不知怎么的,竟然冒出了一點幸災樂禍的期待之意。
無盡挑戰貫穿始終的利己主義,經過早前六期的拍攝,賀軍六人早已駕輕就熟,且樂在其中了。
攝像機悄悄的來到了賀軍一側,清晰的拍著賀軍低頭思忖的模樣,和其手中三個空白貼板,還有此刻顯得令人尤為膽戰心驚的記號筆。
**,名副其實。
鏡頭前,埋頭苦思的賀軍,突然抬頭對著鏡頭笑了笑,說道:“我剛剛那個初始狀態的**內容就挺好,人物什么的先不寫,先把地點和事件寫上吧!”
“觀眾朋友們,這都是被李伯牙逼得,我其實是個好人,真的!”
說完,賀軍還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似乎只有這樣,觀眾們才會更加相信他是個好人,是被李伯牙逼得,才不得已為之。
可那嘴角笑意,是不是笑的有點不是時候了?
鏡頭前,賀軍嘴角帶著笑意,也沒顧及的就直接蹲坐下來,將地點、事件的貼板放在膝蓋上,信筆將自己的**初試內容,直接抄了上去。
而看這一幕的李伯牙,也不覺得賀軍如此偷懶有什么不好,輕笑的默認了賀軍的行為。
李伯牙為什么會安排**有初始狀態的模板,其目的就是為了引導賀軍六人發散思維的寫著更加離譜內容。
不過先賀軍這樣偷懶的行為,李伯牙也是早有所料,所以再寫**初始狀態的模板時,他也是親自下筆寫的,不然以張子儀那個幾個作家的小女兒心態,怎么可能想到讓賀軍去一品堂生活廣場,跳那無伴奏舞蹈這種絕妙的主意。
好吧,正常人也不會有李伯牙這般的惡趣味,只能說惡魔本天生,凡人不可及。
戰爭,開始了!
看著低頭奮筆疾書的賀軍,李伯牙也是期待滿滿的露出了惡魔之笑。
與此同時,司南五人家的門口,同樣在奮筆疾書的他們,似乎也預感到了接下來的慘烈戰況,不由得也更加費心思的寫起了**。
人與人是不同的,像賀軍是直接抄了一份,李伯牙準備的**初始狀態的模板,而司南五人卻是沒有。
準確的說,在賀軍已經開始抄寫的時候,他們五個還在破口大罵李伯牙的沒人性,畢竟他們身邊沒有李伯牙在,罵他一點負擔都沒有。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對于李伯牙的惡魔本性,不止是賀軍六人,其實無挑節目組的人也是‘恨’得牙癢癢的,只不過礙于身份地位,他們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所以在看到李伯牙被罵時,張子儀作家等人,也是假裝沒看見的樂見其成著,心中更是大呼罵得好,來點更狠的,不要給李惡魔面子,給我狠狠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