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吵了,聲音調小一點,我耳膜疼!”
“松開,給我松開,我要換歌,月亮之上不是我的審美,我要聽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我耳膜要炸了,聲音關小一點。”
“太吵了!”
“誰呀,李伯牙你不能這么缺德,為什么要給我放兒歌?一點都不給勁,太down了!”
“一場雨,把我困在這里,你冷漠的表情,已讓我……不對,六月的雨都什么時候的歌了?我有新歌的,給我換首指紋,或者風起時也行。”
……
作妖的賀軍六人,李伯牙也是不管不顧,各自扶著一人,而后開門走進了木墻的另一邊。
說來也是奇怪,剛一踏進木墻之內的大廳,賀軍六人像是說好了一樣,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仔細去看的話,會發現安靜下來的賀軍六人,雖然看不見也聽不見,但俱是‘掩耳盜鈴’的側耳傾聽著,企圖能透過耳中的音樂,聽到一點此間的異常。
對此,李伯牙幾人也都被賀軍六人的行為蠢笑了。
不多會兒,帶著笑意的李伯牙,將賀軍六人扶到了既定位置站好。
李伯牙也知道賀軍六人,在看不見也聽不見的境況下,會有多么的不安,所以在離開前,也是示意張子儀作家幾人,將賀軍六人的手握在一起,讓他們心里安定一些。
之后,李伯牙幾人安靜的退到鏡頭之后。
準確的說,是退到臺下,正仰拍著賀軍六人的攝像師之后。
當然,真正退走的只有李伯牙,張子儀作家幾人,還在邊上待命。
所謂既定的位置,就是一個高一米多,長寬在五米和三米,是無挑節目組費心搭起來的舞臺中央位置。
此刻的鏡頭中,蒙著眼、帶著耳機,聽不見也看不見的賀軍六人,橫排的站在這個舞臺中央,而其后,是一個和舞臺同比例的大屏幕。
大屏幕是亮的,黑色為底的屏幕正中,一個放大的無盡挑戰,那個如今也算是家喻戶下的白色特型問號標志,在其上浮浮沉沉著。
一切就位,也該是賀軍六人見證驚喜的時刻了。
李伯牙看了一眼臺上很緊張的賀軍六人,隨即轉身看著背后的一切,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無形中,現場的氣氛,就因為李伯牙的這個手勢,變得無聲躁動起來。
而臺上看不見也聽不見的賀軍六人,卻也是突然福靈心至的感覺到了不同,說不清也道不明,所以六人的心,也越發的緊張起來。
“好了,準備摘眼罩吧!”
得了李伯牙的吩咐,張子儀作家幾人也是有條不紊的站在了賀軍六人之后,而賀軍六人,也是感覺到了身后的人。
無疑,這是要真相大白了。
事到臨頭,賀軍六人是真的緊張起來了,攥著的彼此的手,也越發的用力了。
鏡頭后,看著這一切的李伯牙,也是突然抬起手,開始無聲的倒數。
三!
二!
一!
隨著李伯牙猛地放下手,早已準備好的張子儀作家幾人,也是立馬伸手摘下了賀軍六人的眼罩。
嘩……
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瞬間響起。
“吼~~~”
臺下,被李伯牙勒令安靜不能出聲的三百觀眾,此刻俱是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卯足勁的沖著臺上的賀軍六人大喊。
而臺上,面對如此始料未及的畫面,賀軍六人也是有著片刻的愣神。
誒?這是?
賀軍六人茫然無措的對視一眼,隨即姍姍來遲的摘下耳機,此時,三百觀眾那熱情的歡呼聲,才姍姍來遲的闖進六人的耳中。
嘖,還真是驚喜啊!
不做多想,賀軍六人笑了,很開心的笑了。
彼此對視一眼,隨即不約而同的沖著底下的三百公眾,九十度彎腰致謝。
而面對賀軍六人的感謝,三百公眾無以回報,只能再次響起更熱烈的歡呼聲和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