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味的……”
“還……大補……”
“人間……精華……珍品……呢……”
片刻之后,實在忍不住的竹影不由問道:“他……這是在做什么?”
語氣中有濃濃的荒謬感。
“大概是……”陸溟嘴角抽搐,蹦出兩個字來:“自……X?”
竹影一時無言,半晌后才怔怔道:“還真是……癖好特殊。”
陸溟無語道:“而且挺上癮,這癮還不淺,你看這血流的……”
兩人評頭論足議論紛紛時,殊不知魏索心里郁悶到吐血。
在他的感知里,一頭兩丈長短的黑鱗細龍正漂浮在自己眼前,姿態輕盈,氣息清靈不假,只是奇怪的是,它怔怔看著自己也就罷了,眼神里居然充滿了荒謬。
為什么會荒謬,難道不是該喜極而泣感天動地嗎?
你正五勞七傷誒!
眼前就有一株你最愛的草藥誒!
你不是應該眼里閃過一絲掩飾不住的**,然后立刻化作餓狼,猛然挺身撲上來嗎!
你現在這是什么表情!
你這只磨人的小妖精!
你難道不知道我手里的捆妖索都準備好了,就等你撲上來了嗎!
片刻之后魏索忽然悟了,一定是自己扮寒簟草扮得太像了,在魚龍眼里,品相甚至達到了仙品寒簟草的程度,所以它眼中才會充滿了荒謬,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遇見了百年難遇的仙草,此時正懷疑人生呢。
唉,都怪自己學識太過淵博,居然知道迷津渡幻陣特殊,如果材料形態越像需要幻化的東西,那么其幻術就會在中幻術者眼里越栩栩如生,甚至會直擊受術者心里最深的一層**!
你這只磨人的小妖精!
**太重以至于物極必反陷入賢者時間這種事,你早說嘛!
我扮得品相差一些可以了吧!
“咦,他怎么挺起身來了?”
“呃,不知道。”
“這大口大口踹氣,腦袋還晃來晃去的,像個發羊癲瘋的又是什么鬼?”
“這個……或許在進行什么神秘的儀式?我聽說天女教就有一種儀式,在被采補過度后,于子夜月圓之時,仰望星空,幻想一個yang物在自己眼前,然后不停做吮吸狀,就可以通過虛空冥冥,從采補者體內吸收回復一些自己被采補的精元。”
“嗯,有道理,可是他不是自X嗎,自己采補自己過度,這精元又是從誰身上吸呢?”
“呃,那儀式畢竟是天女教的,只是相似類比而已。想來這望鄉自有其特別的采補秘訣嘛。你看,那些血跡散落的形狀,上圓下直,是不是既視感很重了,想來就是這個特別儀式的布置手法之一了。”
“所以這意思就是,他直到現在,還依然在虛空中幻想了一個自己的yang物,然后不停地自X?這口味果然夠重。”
“……”
良久,待到陸溟為了接觸一下這個患了重口味自交癥的家伙,解除了自己魚龍變的效果之后,魏索終于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實在忍不住,魏索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起身用捆妖索栓住這條魚龍,一邊嘴里還罵罵咧咧:“你這……只……”
嗯?
魏索揉了揉眼睛。
看看他發現了什么,剛剛還是個小妖精,現在怎么就變成了一個青衫少年道士?還挺英俊?
妖精?
道士?
“磨人的……小……妖……妖……妖……”魏索眼中仿佛出現了重影,一時有些糊涂,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妖道看劍!”
說著拔劍刺向陸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