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羽真醒來,已經是夜晚時分了。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羽真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渾身上下都非常難受,臉上還有這徹夜不眠所帶來的油膩感,但是大腦卻非常清晰,一股股查克拉從陰封印中涌出,不斷刺激著自己的神經,跟磕了興奮劑一樣。
“你醒啦?”
走出房間,卻是靜音抱著一個茶杯在喝茶。
她前面的桌子上擺著幾份用油紙包裹住的食物,散發出來的香氣讓羽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諾,給你的。”
靜音倒是沒有說什么,直接把油紙扔給了羽真。
“謝了。”
接過食物,羽真一邊吃一邊問道:
“綱手老師去哪里了?”
“這個……”
沉吟半晌,靜音說道:“樓下的賭場……”
“……”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羽真三下五除二吃完飯,從凳子上跳了下來。
“走吧,我們去找老師吧!”
“嗯。”
靜音點點頭。
中午剛剛吃完飯,綱手就把她丟下,跑過去賭博,現在已經這么晚了,不管怎么說,也要把老師拉回來。
而且,以靜音對自家老師的了解,估計路費,已經所剩無幾了。
兩人剛剛準備出去,綱手便滿身酒氣,推門進來了。
此時她身上的服裝已經大變。里面穿著灰色的緊身戰斗服,外面套著一件綠色的長袍,背后一個大大的賭字很是引人注目。
“老師,”
靜音連忙走上前去,扶住綱手的手臂。
“真是的,老師你又喝這么多酒!”
“哎呀,沒關系沒關系!”
綱手大大咧咧地揮了揮手,“告訴你小靜音……”
打了個酒嗝,綱手很興奮地說道:“老師我,今天可是大賺了一筆哦!”
“真的嗎老師?”
靜音面色有些凝重。
綱手作為一個賭運奇差的人,每次的好運,都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換言之,都會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老師,這些天你要小心點啊。”
羽真也是很關切地說道。
“哎呀沒關系!”
綱手不滿地看著羽真,微紅的臉掛上了一絲嗔怒,“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了,能有什么事情嘛!老師難得贏一次,就不要說這些掃興的話了。”
“好好好。”
醉酒的女人是沒有道理可以講的。
羽真順著綱手的意思,和靜音一起,將她扶到床上。
看著昏睡過去的綱手,羽真對站在旁邊的靜音說道:
“看來,我們還要再在這里待一晚上了……”
“唉,真是的,你跟老師,都不是省油的燈。”
靜音無奈地扶了扶額頭,“一個賭怪,一個修煉狂,真是服了你們了,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哈…哈哈…”
干笑兩聲,羽真無奈地說道:“真是抱歉,師姐。這兩天,我們還是多注意一點周圍的情況,我總有不詳的預感。”
“嗯。”
靜音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