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走來的正是巧容,旁邊跟著的墨染,不知從何時開始兩人就混到了一起。
憶凝跟她一樣多數情況下都成了獨來獨往,清依和芊月的關系愈發好,真的變了很多,唯一沒變就是巧容的那張嘴,還是那么惹人煩。
“哎呦,這不是珍媽媽跟前的紅人愿璃嗎,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好孤獨哦。”
看著面前擋路的人肉墻,非常不耐煩,冰冷的語氣說道。
“讓開,好狗不擋道。'
這話一出,巧容臉色一垮,當即怒吼道。
“你罵誰呢?還不是看你可憐,誰想理你呀。”
說完扭身就走,不是不想算賬,但如今珍媽媽站在她那頭,自己根本就敵不過,吃了幾次虧,這才安分下來。
如今的時間比較自由,該學的東西都差不多了,就等著機會讓她們接客。
所以看管限制上都放送了不少,福寶也能更大范圍的走動。
沒想到又碰上了她,還真是冤家路窄,若不是自己多次設計阻攔,她恐怕又跳上去了,畢竟要門牙缺失對上面的貴人來說視覺上有礙,不能上前伺候。
但對于一些普通商賈,還是能接受,熄了燈不都一個樣。
算不上是徹底毀容,但也因此限制了她在這里的發展,終其一生都不可能爬到四品以上的位置。
更何況這里才沒有一生可言,姑娘家容顏最好的就是那幾年,若過去了自然拼不過后面年輕貌美的姑娘。
要么在這干雜活度日,年老了被趕出去,要們就是被贖出去,對于大多數姑娘而言再無第三條路可走。
回到房間里,將門緊緊地關好,便用找來的木炭,在地上畫出今日打探到的路線。
打算就這么一點點的拼湊,等待時機的來臨。
這幾日去珍媽媽那里的人不少,等閑下來便想鄭麗金銀首飾,可都是她存下來的養老銀子,寶貝的很,有空就會去點點,心里也舒服。
可點好幾遍都發現少了三百兩,這就很不對勁兒了,具體有多少她非常清楚,絕對不可能出錯,那么就只能是被人偷了。
好大的膽子,連她的銀子都敢下手,活得不耐煩了。
此時外表越是平靜,心里的怒火燃燒的越發旺盛。
“來人,去將所有人都帶到大廳。”
將錢匣子用鎖給鎖上,然后回銅鏡前細細補妝,最后抿上唇色,吃飽飯再去前廳。
眾人不明所以,在那里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非常熱鬧,聽得珍媽媽更是生氣。
“你們都很開心嘛,繼續笑啊。”
這幅陰森森的表情,誰還敢出聲,頓時都安靜下來。
珍媽媽坐回上位,端起一杯茶慢飲。
“還真是好大的膽子,手腳不干凈都敢偷到我頭上來。”
將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摔倒地上,怒吼。
嚇的眾人都后退幾步,唯恐被波及到,紛紛心里想誰會有這么大的膽子,不要命了,敢惹珍媽媽。
“是誰,給你一個機會,主動站出來,否則被查出來定當嚴懲不貸,絕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