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嚇得一抖,頭回見珍媽媽如此大動肝火,十分畏懼。
手段簡單粗暴,就如同她的性子一般,同時也讓人猝不及防,從而心生畏懼。
“還是沒人承認嗎?”
這句話的語調很緩慢,但給了她們更大的壓力,越發的惶恐不堪。
她眼神掃視這群姑娘們臉上的表情,多半都是害怕,當然也有幾人例外,微瞇著眼眸,心里卻在猜想是誰。
福寶幾人太過于淡定,也很惹人懷疑,但最先出口的竟然是珍媽媽。
“你們幾人可以離開了。”
隨手指出幾人,開口說道,其中也包括那兩位爭吵的姑娘。
她們高興地笑容刺痛了剩余人的眼,也非常羨慕,巴巴的看著她們離開。
“說吧,究竟是誰,我也沒這個功夫,若是還打著僥幸算盤,那你可就想錯了,最后一次機會,否則就把你們全部送到刑堂處理,就不信在嚴刑拷打下還查不出來。”
這話一出,眾人才是真真的害怕極了,這時巧容跳出來。
“珍媽媽,我之前看見福寶從里面出來,上前打招呼,她還不理,想來肯定是心虛怕被發現,請媽媽明察。”
沒想到這把火燒到自己頭上來,妥妥的一場無妄之災,被她給引來。
這時也不能任人污蔑,自然是要反駁。
“你怎么像只瘋狗,隨時上來咬一口,果然沒人性。”
轉身又對著珍媽媽,說道。
“愿璃前來是受媽媽之令,期間從未私自離開,絕無任何機會,請媽媽明察。”
她點點頭,這點是親眼見到的,除了太過鎮定這一點,其余到沒什么值得懷疑。
“我知道,你起來吧。”
福寶說完感謝的話,便退到一旁站立,算是摘干凈了。
沒白討好珍媽媽,人心都是肉長的,自然更偏向于熟悉或者較為親近的一邊,才能在關鍵時刻起到作用。
巧容也只能氣的干瞪眼,心里埋怨珍媽媽偏心,卻不敢說出來,同時也有些心慌。
猶豫再三,眼神一堅定又接著開口道。
“我還見過墨染去過,并且行為鬼祟可疑,極有可能是她做的。”
沒想會被交好的姐妹推出來,既委屈又憤怒,情緒非常激動,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沒有,你···你血口噴人,我們······。”
但珍媽媽卻有些懷疑,她沒有讓墨染來過這兒,有怎么會被巧容撞到,不管是不是真的,先查了之后才知道,俗話說抓賊拿贓。
開口說道:“好了,都住嘴,你帶人去搜查她們的房間”。
旁邊幾人得令后,便都出去了。
福寶卻有些慶幸,還好沒用紙筆畫下路線,否則這次就解釋不清了。
看來以后繼續用木炭在地上畫,然后用腦子記下來,再擦掉的辦法,不容易留下痕跡,較為安全。
沒多久就見那一行人回來,手里正好拿著三百兩銀子,大家心里都非常高興,可算是找到了,她們可以洗脫嫌疑,同時也很好奇是從誰那里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