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用意念弄出個偷聽器來,類似于順風耳的東西,方圓百里的范圍,足足花了十點功德值,真貴啊。
要是方圓千里更是翻十倍不止,還是就這樣吧。
也不耽誤時間,立馬嗖的一下又出去了。
將東西塞到耳朵里,終于聽到了聲音。
“我只是一個赤腳大夫,真的幫不了你太多,不要在再來了。”
原來是村里的大夫,但這話是什么意思,西予抱著孩子無望的坐在地上,淚水嘩嘩的往下流。
真是急死個人了,你說話啊,到底發生了什么?
非常著急的福寶,也只能在心里吶喊。
那位大夫實在看不過去,又繼續開口道。
“你回娘家去找父兄幫忙吧,這樣過下去也不是辦法,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方家的,就算不為你自己那孩子怎么辦,言盡于此,你好好想想吧!”
發生了什么會用到死字,莫非里面真的有隱情。
若還是當初那個飛揚跋扈的藺西予,她倒不會這么想,可如今狼狽的樣子,足可以看得出這些年她過得并不好,王氏的擔憂不無道理。
就這半個時辰里,福寶的想法一次次被推翻,反到更加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執著的想弄清是真么回事兒。
整理了一下衣著,大大方方的上前敲門。
“咚咚咚~。”
一聽到外面有聲音,兩人立馬慌張起來,小聲催促著他們母子去后面躲躲,萬一讓人誤會傳出閑話就遭了。
等了一小會兒,他才來開門。
見到門口是一位免生的姑娘,開口詢問道。
“不知這位姑娘前來,是否為了看病。”
他有此一問,主要是觀察福寶面色紅潤,神情不急不緩非常淡然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來這兒的人。
“我來找人,方根長的媳婦藺氏。”
此話一出,他的神情立馬變得緊張微妙,很快又強裝鎮定。
“姑娘說笑了,這兒那有什么婦人,只有我一個罷了。”
話音剛落,福寶便直接拆穿了他。
“行了,我看這她進來的,是她娘家妹妹,沒有壞心思,一起進去吧!”
說完直接推開他,大步走了進去。
然后朝著有輕微動靜的地方喊話:“出來吧堂姐,是我福寶。”
此話一出,頓時松了口氣,但要以這副模樣去見她,實在是很難做到。
以前兩人的關系并不好,也就出嫁那天緩和了些,可自尊心極強的她拉不下那個臉面。
內心有著遲疑、焦慮、不安,像一條條越拉越長、扭扯不斷的尼龍繩纏繞著她。
到底該不該出去,又要如何面對成了一個難以抉擇的事情。
福寶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見到人,抬頭看向那位大夫,他也只是搖搖頭。
心里頭還是猜到了一些,便繼續說道。
“剛才在外面我都看到了,是你娘不放心特地讓我走這一趟,無論遇到什么事情,我都會幫你的,相信我好嗎?”
“姐~,出來吧!”
這是福寶第二次喊她姐,最初還是剛正式見面那次,自此再也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