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又翻了個白眼,她不是總在上演大變活人,有什么稀奇的,大驚小怪。
但也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跟他說了,總的找個人傾訴,才不那么煩悶,而幺幺則是最好的人選。
她說主人怎么突然變化這般大,原來是患相思病了。
唧唧喳喳的說了一大堆,聽的頭都大了,最好的辦法不就是周冀回來,她還不知道啊。
可關鍵是不由她決定,于是果斷的轉移話題,聊了一些以前聽說過的護膚方法,幺幺聽得眼里閃光。
恨不得拿個紙筆記下來,確定福寶沒有隱藏的后,就迫不及待的去嘗試了。
向她這么瘋狂,沒將臉給試毀了還真是奇跡。
搖搖頭就出去了,發現夫子已經在講課,就老實的聽著,不敢弄什么小動作。
等到鐘聲響起,夫子離開了以后,旭光就走過來將福寶訓了一頓。
“你啊你,就不能多背幾遍,背到滾瓜爛熟嗎,差點你就要被罰了,是忘記了之前的痛是吧!”
福寶不服氣的頂了幾句,她明明是背下來了,哪知道中途會卡殼兒。
但在旭光嚴肅的表情下,狡辯聲越來越小,她也是很心虛的。
“我知道了,保證以后絕不再犯。”
旭光露出了一個無奈地表情,在杜遠杰的勸說下就放過了福寶,一起說點別的鐘聲又想起了。
照例夫子進來后,繼續開講,福寶照常的來到了空間里。
就這剩余的那些種子,在靈田中干起來,活動活動也比一直坐在那里好。
要知道這里的夫子講的全是那些書本的知識,都是室內課程,坐在那個椅子上幾乎是不能亂動的,要是沒聽進去的人該有多難受。
她就不相信每個人都是旭光,某足了勁兒的念書,立志成為一方好官。
但在這里是沒有什么全面發展的人性化安排,除了科舉這一條路,絕大多數百姓是沒有其余選擇的,除非在家種田。
這樣也沒什么不好,可一旦收成不好,明年就是要餓肚子的,那滋味想必都不愿再嘗試。
至于經商方面很多人都不敢嘗試,還要投錢進去,怕虧損了家里過不下去,覺得風險太大。
可這些都不是憑她一己之力能改變的,但在老一輩空中得知現在的日子比以前好過多了,餓死的人也少了很多,挨一挨都能過去。
而一點點改變的希望就在眾多的學子中,他們只有通過科舉的選拔,才能鯉魚跳龍門,成為參與朝廷政策的上層人之中。
即使是一方知縣,都能掌管的都是一大片的地方,做出的舉措能改變很多人,讓百姓受賄。
家中離這個目標最近的就屬已經考上舉人的小叔了,他愿意待在之前的那個白鷺書院里,也不知道明年能否更進一步。
這么多年讀下來,怎么也得當個官兒才不枉費那些努力苦學的日子。
想著想著突然發現,好像過去了很久,一出去下學的鐘聲便響起了。
還好趕得及,不然可怎么解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