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離開福寶拿出穿好外衣,將東西分類,有一部分是她要帶走的,其余的是留給家人和團團的,還有那三封信。
全部收拾好,福寶拿上自己的東西出房門,前去駕馬車離開。
閑下來的時候學會的駕車,到派上用場了。
她要趕去的地方就是冀城,也是南緹國的邊境,周冀的爹就是死在了這里,而他出生的時候也是戰爭快結束的時候,以此取名周冀,也算是一種紀念。
這還是他臨走前說起的,至今還記得他的語氣,很崇拜自己的爹,也以此為榮。
那個時候就看出了他的決心,而現在她也一樣。
駕著馬車來到了縣城里面,福寶找了家客棧換了身男裝,并且寫了幾封信遣人送去鋪子里,跟管事交代一下。
以后全由旭陽的人接手,她沒什么可擔心的,買了些干糧就出發了。
時間久了福寶手酸屁股疼,找了一處客棧休息,但有之前有遇黑店的經驗在,她萬分的小心。
堅持著財不露白的道理,拿出來的都是銅板,顯得極為寒酸。
開了一間普通房,洗漱后小二就送來了飯菜,簡簡單單的一葷一素,用銀針試過后才放心的吃了起來。
夜晚福寶將門抵的緊緊地,還燃燒了**香,她自己吃了解藥就入睡了。
哪怕半夜有人進來,也會迷暈過去,雙重保障之下福寶睡得很死。
趕路不僅無聊還很磨人,一些部位都磨紅了,可明日又要繼續,相隔的實在太遠了。
藺家人回來,手上還帶著吃的,鄭氏就要去看看福寶,周傅也跟著一起,其余人累的去休息了。
推看門一看沒人,鄭氏以為福寶不聽話出門看孩子去了,放下手里的吃食就去找人了。
而周傅細心的看到了柜子上的盒子和信件,發現有給自己的,就拆開了。
看完后沉默不語,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手卻緊緊地去攢著信件。
半會兒才開口,低沉的說了句:“既然是你囑托的,我定然辦好,可你卻在一次棄我而去,再一次······。”
鄭氏著急的跑回來,周傅才轉身,將信件遞給她。
拿著給自己的那封信和盒子離開了這兒,渾身散發著冰冷而危險的氣息。
看完后鄭氏急的更厲害了,拿著信件立馬去找大伙兒。
她一個女人去什么戰場,簡直是瞎胡鬧,得讓旭東幾兄弟去追追,沒準兒還能將人攔回來。
被急切敲門聲鬧醒的幾人,看了信件后紛紛穿衣出門,這么危險的事她怎么能孤身一人去,要是出事兒了,家人怎么辦孩子怎么辦,真是胡鬧。
鬧到了大半夜,始終一無所獲,而知道福寶會易容的旭光阻止了大家。
“她若有心躲避我們是找不到的,累了一天都去歇歇吧!”
這個時候眾人精疲力盡,實在沒什么氣力,紛紛回去了。
福寶從小就是個有主意的人,只要她想做的事兒,就不會輕易放棄。
顯而易見這是她謀劃了好久,勢在必行的舉動,誰也無法阻止,哪怕是她的孩子都不能,除了擔心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