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二從江逆的眼里看出了疑問,所以便接著說道:“這塊令牌出自于一個神秘組織,只要是這個組織里的成員,幫主都會下發一塊這樣的令牌。”
“幫主?”江逆差點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還幫主?丐幫嗎?想到這里他的目光便在胡老二身上都流轉了一圈,借著公園路燈的模糊亮光,他倒是依稀可以看清胡老二的著裝打扮,看上去還真和個叫花子沒啥區別。
他想把令牌還回去,他可不愿進入這種要飯的幫派,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豈不是自找鄙視嗎?
胡老二可不是笨蛋,他一見到江逆那懷疑和糾結的目光,立即就知道了江逆在想些什么,他氣得咬牙切齒,立即拍了江逆的大腿一巴掌,然后接著說:“你這臭小子,我話都還沒說完你就妄下定論了,我們組織可不是丐幫!”
“哦......”江逆算是應了一句。
胡老二無奈地吐了口氣,再次苦口婆心地解釋道:“我們組織名叫儀陽幫,也叫義陽幫,第一個名字的由來是因為我們幫主的名字最后一個字就是‘儀’,第二個名字的由來是因為我們幫派只崇尚一個‘義’,有首歌不是那樣唱嗎,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義!”
“那么請問......”江逆小心地眨了眨眼睛,試探性地問道:“幫派里的人是否和你一樣的打扮?”他之所以這樣問,那是因為他并不在乎名字是什么,最重要的不是某個東西叫什么名字,而是這個東西的本質,要知道,玫瑰不叫玫瑰,亦不損其妖艷,同樣的,一只蟑螂哪怕叫作天使,它也是一樣的惡心!
“胡扯!”胡老二又發脾氣了,也許是酒精起作用想發酒瘋了,江逆分明看出了他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了,一開始還以為這家伙多能喝呢,張口閉口要喝酒,沒想到三瓶都沒喝完就不行了,內心雖然鄙視無比,但江逆并沒有表達出來,而是不急不忙地喝著自己的酒,反正他對這個義陽幫已經沒興趣了。
胡老二顯然是個倔性子,他見江逆對他們幫派不敢興趣,非但沒有就此作罷,反而用一副非逼得江逆聽完的口氣說道:“我胡老二是個邋遢漢子,但是幫里的人可不像我這樣,不信的話我明天帶你去看看!”
“我還要找工作呢,可能要謝過你的好意了。”
“哼!”胡老二冷哼一聲之后不再言語,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既然江逆不識好人心,他也不想再自找白眼,等江逆悔腸子的時候自然會來求他,他甚至已經做好了到時候數落江逆的打算。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警察來到了倆人面前,他們先是看了看江逆面前的一箱啤酒,然后才開口說話。
“你們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里干嘛?身份證拿出來看一下。”那說話的口氣和個鼻孔朝天的天王老子沒有任何區別。
見到這一副架勢,胡老二暗地里偷笑了一番,剛剛正愁怎么讓江逆看清泰山的宏偉,沒想到這時正好有了小白鼠來給他做實驗。
江逆的臉色一冷,難道他坐在這喝酒還犯法了嗎?這些警察該管的不去管,不該管的又狗拿耗子,他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酒瓶,然后平淡地說:“對不起,我是出來閑逛的,沒帶身份證。”
“身份證號碼是多少?”左邊那個子稍高的警察顯然不吃江逆的這一套,他的聲音比剛剛的那人還牛,他甚至已經伸腳蹭開了江逆面前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