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顯得很寂靜,就算有人交頭接耳也說的很小聲,可是就是因為太寂靜了,江逆才有些害怕,他看了看一旁的胡老二,發現他的臉色有些不好,顯然遲到也給他造成了心理負擔。
這倒是讓江逆想起了學生時代,他記得自己剛上大學的第一天,那時他就是班上唯一遲到的一個人,事后還被班主任給打上了“壞學生”的名號,畢竟他那時的班主任是個女人,女人的心眼那么小,哪怕是個人人敬仰的人民教師,但她始終摒棄不了女人特有的天性,從那以后就記恨上了江逆。
教堂的最前方有一大張很長的桌子,桌子前坐著七八個人,江逆和胡老二一來到這里,這群話事人就看見了,可是并沒有人故意刁難,胡老二這才抱歉了幾句,然后拉著江逆立馬走了進去。
倆人一走進來就四處張揚著座位,可是看了半天也沒空位,空位都在最后方了,倆人就算沒有磨蹭,也用了一分多鐘的時間才來到最后面,由此可見這個教堂有多大了。
找到了位置坐下之后,最前方的那幾個大佬才繼續會議,江逆這才發現,這個會議上只有一個女人,或者說他只看見一個女人,不過他并沒有感到好奇,畢竟這個幫會就是為了反抗女人而建立的。
但是俗話說物以稀為貴,這一個唯一的女人倒是引起了江逆的注意,不僅因為她獨有的性別,還因為她就和江逆坐在同一排座位上,相隔幾米而已,她每一動作一下,都能擠出淡淡的香氣,江逆能清晰的聞到。這個女人很年輕,但是眉宇間又不失一種飽嘗人生喜樂的成熟感,而且......她的眼神很魅惑,江逆甚至擔心,普通人的魂會不會被她那種眼神給勾了去。
這時坐在胡老二身邊的那個中年男子欠過身來和胡老二說起了話,但是他們的聲音很小,所以江逆懶得去理睬,在把精力放到正前方的那一群大佬身上時,江逆隱晦地瞄了那個女人一眼,他發現,那個女人剛剛也在偷偷地瞄著他!
“老二,這小伙子是誰呀?”那個與胡老二說話的人把聲音放大了一些,這一句話江逆聽得很清楚。其實與其說這個人是在問胡老二,倒不如說是直接對江逆詢問身份,因為他這話說得那么大,就算是個白癡也知道他是故意說給江逆聽的,更何況,江逆根本就不是白癡。
所以出于禮貌,江逆不等胡老二回答,他就轉過了頭對問話的人笑了笑,然后說道:“我是來入幫的,以前只是浪子一個。”
聽到了江逆的話,那個問話人輕微地皺了皺眉,不過他還是朝江逆伸出了手,江逆只好和他握了握,這人才接著說:“我叫馬志元,入幫好多年了,和老胡一直都很要好。”
江逆終于明白了這人剛剛為什么要皺眉了,原來是因為他剛剛介紹自己時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也許在這人看來,江逆一個小輩跟一個長輩談話,先介紹自己的名字是必須的,那是一種尊重,可是江逆并沒有,而且語氣還沒有半點謙遜,一點也沒把他當個教導人或是長輩來看待。
由此可見,這人是個特愛裝大佬的裝逼貨,江逆對這一種人不太喜歡,總以為自己高人一等,難道多活了幾年還更牛不成?
雖然心里不爽,但是礙于胡老二的面子,江逆只好再次笑了笑,然后接著說:“我叫江逆,昨晚才和胡老哥認識。”
他可不會說什么抱歉之類的客氣話,他這人就是個直人,別說這個馬志元沒有高他一等,就算這家伙是個首富,江逆也不愿在他面前裝孫子。
江逆的話一說出來,馬志元身邊的那個女人的眼眉頓時一挑,可是沒人看見,不過她轉著的眼珠卻足以表明,她心里有些秘密在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