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這么一說，會客室內，剛剛活躍起來的氣氛，又低沉了下來。
吉安娜端起茶杯，借著喝茶的動作掩蓋著自己的情緒波動，“你的身體……已經惡化到這種地步了嗎？”
杜德苦笑了一聲，從口袋里拿出一支輪回者的腕表，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這種腕表一開始是主神與輪回者之間聯系的證明，其內部被植入了許多主神空間特有的功能模塊。后來，經過“機械之父”約格莫夫的逆向解析和免費發放之后，旅法師們現在也幾乎是人手一個了。
和輪回者們功能復雜的腕表不同，旅法師們的腕表除了最簡單的通訊功能以外，就只保留了身體屬性的量化評級系統，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屬性面板。
誠然，有是一回事，可帶不帶就是另一回事了，畢竟誰也無法保證，貌似忠良的約格莫夫會不會依靠腕表來收集其他人的身體數據，但破罐子破摔的杜德可不在乎這個。
事實上，杜德其實是有腕表以來，第一個主動去找約格莫夫進行個性化改造的旅法師。
“系統，向他們兩個開放權限。”說著，杜德便對吉安娜他們打開了自己的屬性面板。
【旅法師：杜德·沃爾松格】
【編號：00001】
【力量：8】
【敏捷：7】
【精神：？？】
【體質：-5】
【腐蝕度：46%】
【綜合評價：一星】
……
吉安娜收回視線，揉了揉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按照約格莫夫的使用說明，一個正常人類農夫的各項數據大概都在5點左右，而這也是“戰五渣”的名言來源，可那個-5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
一般來說，人死了，體質便自然歸零了，活著的人類怎么可能會出現-5的體質判定，難道這個數值是想說，杜德的身體素質比沒有身體的幽靈還要弱？這種解釋可一點都不魔法，當然，也一點都不科學！
吉安娜的聰明才智和那個無法理解的-5較上了勁，而甘道夫卻把注意力放在了“腐蝕度”的字樣上面。
“你把衣服掀開，現在！”
吉安娜被甘道夫幾乎是怒吼般的音量嚇了一跳，但視線卻不由的被杜德吸引了過去。
一具體質-5的**到底是什么樣的，骨瘦如柴？皮包骨頭？不，都不是，杜德衣物下的軀體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來的健康，平時隱藏在厚重衣物下的小腹甚至還帶著微微的腹肌，但這種健康，也僅限于右半邊身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