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別墅內外張燈結彩,貼著各種各樣的喜字,不論是阮家人,還是阮家仆從,全部都露出了笑容。
因為今天是大喜日子。
正廳。
一位三十歲的青年男子坐在為首的椅子上,而身旁坐著一位滿頭白發的老者。
這二人赫然是方家武者方安。
以及阮家現任家主,阮宿!
“方先生蒞臨阮家,實在不勝榮幸啊!”
阮宿表情恭敬,笑容拘謹道:”就是不知道,方家主現人在何處……“
“阮家主客氣了。”
方安搖頭道:“我家家主偶感風寒,所以派我全權代表方家。”
“好、好的。”
阮宿雖然遺憾,卻連失望的表情都不敢透露分毫。
顯然。
方家對于這樁聯姻都沒有太過看重。
不然方箏豈會不來看望下親家,與未來必將親密無間的商業合作伙伴?
方安呵呵一笑。
又看向了站在大廳兩側的人,除了早已認識的阮青山與宋茹夫婦,還有他們的兒子阮金。
剩下的兩個中年婦女,就是阮棠、阮嵐的父母。
也就是徐先生的岳父、岳母?
當下站起身,對阮宿道:“阮家主,快讓阮伯父跟阮伯母入座吧。”
阮宿點頭道:“坐吧。”
“恩。”
阮青山一家三口面帶笑容的坐下,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方安是在對他們客氣。
饒你是方家供奉的武者又如何?
還不是要對他們客客氣氣的。
畢竟阮嵐一旦嫁給方家二少爺,哪怕那是個植物人,那也是葉家少奶奶。
作為阮嵐的大伯、伯母,以及這樁聯姻的促成者,顯然更是居功至偉!
而坐在阮青山對面的,赫然則是阮隱山與朱芬。
二人坐下后,朱芬用力掐了老公一下,窩火道:
“瞧瞧你大哥,下巴都抬上天了,神氣什么呀,還不是靠的我們女兒!”
“小點聲,別被他聽到。”阮隱山縮著脖子,緊張道。
瞧見自家丈夫這窩囊的模樣,朱芬更加生氣了,她小聲埋怨道:
“本以為嫁到阮家能享福,可自從嫁給你這個窩囊廢,我過過一天好日子?
你大哥住別墅開奔馳,我們家呢?四口人擠在一個小破公寓里,大女兒還不爭氣的跟野男人跑了!”
“弟妹,可要小點聲哦,客人還在呢。”阮青山皺眉道。
“是是是。”
朱芬連忙笑著點頭。
然后再也不敢開口說一句話。
這一幕落在方安眼中,他微微皺眉,卻什么話都沒說。
“對了爸,阮嵐不久前打電話,說要帶阮棠與徐來一起回來。”
阮青山道:“我應允了。”
“胡鬧!”
阮宿瞪眼:“阮棠既已被逐出阮家,就沒有資格登上我阮家門。”
“爸,您消消氣,咱們家不是最近將所有資金,都投入到了與房價的房地產合作中嗎?”
阮青山笑呵呵道:“而我呢,讓阮棠將她自己的公司轉讓給了阮金,現在正好需要她來工作。”
“哦?”
阮宿皺起眉頭,還有這種事。
但他并不認為有絲毫不妥,恰恰相反,他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
阮宿喝了口茶,問道:“年收益如何?”
“最近簽訂了份大合同,今年保守收益一千萬。”
阮青山留了個心眼,只說了三分之一,那么剩下的就自然會進他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