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寫字,因為那既不是漢字,也不是其他國家的文字,更像是畫畫。
饕餮看了一眼,頭皮炸裂開來:“難道是仙人經文?”
徐來也被驚到,神念傳音給饕餮:“噤聲。”
然后全神貫注看去。
阮棠畫了足足四個小時,直至深夜,可紙上的符文卻只有寥寥三十六個。
“就是這些了。”
阮棠歉意道:“看的時間略短,畫的有些慢。”
“三十六個符文!”
徐來瞳孔一縮,沒想到老婆大人僅看了短短幾秒鐘,竟然將全部符文都記了下來。
阮棠伸著懶腰。
她看看時間,驚訝道:“晚上十一點半……”
她下意識摸向嘰里咕嚕叫著的肚子,目光溫柔看向徐來,意思不言而喻。
“嗯,你先去洗個澡,我這就給你做夜宵。”
“謝謝老公。”
阮棠踮起腳尖,在徐來側臉吻了一下。
饕餮十分識相的挪開目光,只是等阮棠蓮步款款離去時,他才小心翼翼問道:
“帝尊,主母大人……真的沒有境界?”
也難怪饕餮有此一問。
準帝五重天看了兩眼,心生不詳。帝境看了兩眼,境界險些跌落。
但不肯修煉的阮棠,在僅看片刻的情況下,就將云水銹中的字跡寫在紙上。
面對第一神將的疑問,徐來沉默。
若按照常理來說,普通人是絕對不可能生下,體內流有帝境血脈的子嗣。
普通人也不可能第一次修煉清風帝經,簡單的像是呼吸那般自然。
即便是親女兒徐依依,修煉清風帝經還有一些小磕磕絆絆。
這一切的不可能,在阮棠這里都變成了可能。
“或許這就是命運。”
徐來平靜道:“我與她,是注定的夫妻。”
饕餮欲言又止。
徐來開口:“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饕餮硬著頭皮道:“我記得當初,您對青鳶仙子也是這么說的……”
然后徐來伸出腳。
再然后饕餮化作一道流光飛遠,隱隱傳來那憋屈的聲音:“帝尊,您讓我說的啊!!!”
“沒腦子的莽夫。”
徐來惱火道,饕餮這大傻子,就不知道什么是該說的,什么是不該說的嗎?
徐來將茶桌上的字跡備份,收入儲物空間中,然后進入廚房,為阮棠做著夜宵。
阮嵐與依依早已睡著。
徐來沒有胃口,就直直看著阮棠,盯的后者十分不自然。
阮棠放下筷子,無奈道:“徐來,你一直看著我做什么。”
“有嗎?”
“有。”
阮棠點了點頭,冰雪聰明的她突然自嘲一笑:“我明白了,你想知道我為什么能看到那金光中的字跡。”
徐來有些歉意道:“老婆,我……”
“不用道歉。”
阮棠認真道:“我也不知道為何能看清,我當時也只是想喊你吃飯而已。對了,那些符文能研究透嗎?我有些好奇。”
“我盡量。”
徐來揉了揉眉心,云水銹可是仙人經文,從未有帝境研究過,更別提研究透。
“嗯吶。”
阮棠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排骨喂給徐來,同時柔聲道:
“夫妻間不能有猜忌與隱瞞,下次你有事情直接問我,老盯著我怪滲人的。”
“我現在還真有一件事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