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阮棠被吵醒,睡眼惺忪中推了推徐來:“你去讓她別吵了。”
徐來無奈。
揉著眉心下床開門,看向頂著黑眼圈神色無比得意的阮嵐,神色復雜道:
“你知道現在幾點嗎。”
“啊?”
阮嵐這才意識到窗外天色蒙蒙亮,她有些歉意道:“才五點不到,吵醒你跟我姐了,對不起啊。”
“沒事。”
說完徐來就關上門,繼續躺到床上摟著老婆睡回籠覺。
“???”
門外的阮嵐一臉問號。
那滿滿一腔的志得意滿瞬間卡住,比一拳打在棉花上還要讓人感到無力。
小姨子憋了半天,才郁悶無比離開。
但也沒有回房間,而是坐在樓下沙發上早等待。
等到早上七點鐘,徐來與姐姐大人終于醒來,阮嵐精神無比道:
“臭姐夫,我做到了!”
“哦。”
“哦一聲就完了?”
阮嵐愕然,這可是巨大突破,徐來怎么反應這么平淡?
難道不應該震驚、膜拜,然后于痛哭流涕中保證以后再也不敢輕視她這位陣道奇才嗎!
“不然你還想做什么。”
徐來奇怪說完,突然一拍額頭:“哦,我懂了。”
阮嵐一臉‘我超棒的,多夸夸我’的表情。
徐來將昨天阮棠插在花瓶中的海棠花取出,戴在阮嵐頭上:“獎勵你一朵花。”
阮嵐一臉黑線:“徐來你什么意思,把我當小孩子哄了嗎?”
“不然呢。”
“……”
阮嵐氣鼓鼓情緒中一腳踹來。
徐來沒有閃躲,而是伸手握住阮嵐的腳腕,惹得后者連忙捂著裙擺。
“放、放手!”
阮嵐臉紅如血,她可是穿著睡裙呢,只要徐來手再稍微向上一抬,后果不堪設想。
徐來撇撇嘴。
他沒有其他想法,用力一按阮嵐腳腕。
“嗯~”
阮嵐只覺四肢百骸間流動一股暖流,忍不住發出一陣愜意的嚶嚀聲。
同時一道無形的慘叫聲響起,似有在不甘的嘶吼。
可惜的是,這慘叫聲很快湮滅于虛無,根本沒有掀起任何波浪。
“嗯?”
阮棠回頭,就看到徐來握著阮嵐的腳腕,并且咬著下唇紅著臉。
她和善微笑:“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呢。”
“她被人奪舍了。”
徐來微微皺眉,將手松開,只見阮嵐腳腕處有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小黑點。
不仔細瞧根本看不出來。
徐來剛才做的,就是為阮嵐將奪舍者滅掉。否則最多三個小時后,阮嵐這副軀體就會被占據。
“奪舍?”
阮嵐吃驚,憤憤不平道:“是誰這么惡毒,連我這種青春靚麗美少女都不肯放過。”
“怎么會被人奪舍。”
阮棠緊張起來:“阮嵐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不應該啊,我一晚上在房間中沒出來,難道是以前?”
阮嵐皺眉苦思良久,也沒有想起最近與誰結了怨。
徐來淡淡道:“那道元神來自于陣法棋盤中,大約一個小時前進入你的體內。”
“呃。”
阮嵐撓撓頭,十分尷尬的搓著手:“我早上被你拒之門外后,就想找幾道厲害的陣法鎮壓你,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徐來:“……”
可以。
心胸寬廣小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