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封越的介紹,評委交流了一番,然后問唐星,“那么這組呢?”
唐星掃了底下一眼,明知道顏翊辰不會出現在觀眾席,可她知道,他在看著。
他一直與她同在。
他告訴她,有什么事不要慌不要害怕,他在。
再次抬眸時,唐星臉上的緊張已經斂去,“歌曲寫的是一個男孩在默默等一個女孩。”
“女孩依舊沒回來,男孩逐漸消沉,他恨女孩一聲不吭地棄他而去。可對女孩有多恨,便有多愛。”
“無盡黑夜只剩思念,日日期盼已是煩厭。這句歌詞,體現了男孩內心的掙扎,他恨女孩,卻忍不住去思念。”
“千言萬語只剩一句,永生永世愛你不變。男孩愿意放棄一切,只求女孩能回到他的身邊。”
同一首歌,不同的詮釋。
底下的評委聽完唐星的介紹后,陷入短暫的沉思。
興許是唐星說的足夠生動,把許多人帶入歌詞的意境,深刻體會到男孩那個時候內心的變化過程。又興許這個歌詞譜寫的故事足夠感人。
她們的組合表現的雖沒對方強,可這個解釋,竟讓不少反對她們的人閉上了嘴。
“真是好笑。想不到你們別的不行,抄襲一流,編故事也不在話下。”見局勢有些扭轉,封越趕緊站出來。
在一旁忍耐已久的木七七出聲了,“那你又有什么證據證明我們抄襲。”
“既然說自己沒抄襲,你們敢把曲子創作時間曬出來嗎?”封越這話是對著慕洛白說的。
慕洛白嘴唇緊抿,眉頭微微擰起,沉默著沒開口。
現在唯一能證明他們沒抄襲的,或者只有像封越說的那樣,把曲子生成日期放出來。
封越一個抄襲的曲子,日期一定在他們后面。
可他敢這么說,無非就是篤定他們不敢。
“封越。”慕洛白低低說了一句,聲音輕到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現在收手,還有回頭的余地。”
封越夸張地大笑幾聲,“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居然還敢威脅我?你當你封爸爸被嚇大的?”
尾音剛落,慕洛白突然勾起唇角。
那帶著幾分嘲意的弧度看在封越眼里,嘴邊的笑容逐漸凝固。
都這個地步了居然還笑得出來。
果然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各位評委老師,我這里有原伴奏的生成日期,請你們過目。”說完,封越把手機遞到各位評委老師面前。
見評委老師又開始討論起來,封越收回手機回到臺上時,眸底是藏不住的狂妄。
可這次,不等評委老師開口,沉默許久的慕洛白拿起話筒,“請問各位評委老師,封越伴奏的生成日期,是否在三個星期前。”
還在討論的評委一致地抬起頭望向慕洛白。
封越抓住機會,指著慕洛白大聲道,“你連這個都知道,還敢說不是抄襲。”
慕洛白對指著自己的人充耳不聞,而是對著評委老師,“或許各位評委老師會好奇,我為什么會知道對方伴奏生成日期如此隱秘的事。現在說再多,都是片面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