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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凌天已經被寧郁兒扒了個精光。
他酒也醒了幾分,但依然分不輕夢境還是現實。
“郁兒。”
凌天撫著她的臉,“這是夢嗎?”
寧郁兒才不想跟酒鬼多說廢話,直接說:“是啊,你做夢呢!”
話落,直接扣住他的脖頸,將他拉下,堵住他的嘴,真是太煞風景了。
月黑風高,孤男寡女的,不干點實在的活,竟說酒話。
終于,少年不再執著唇瓣的接觸,一路往下,定在某處,他抬頭問,“可以嗎?”
寧郁兒沒說話,直接將他的腦袋往下按。
“嗯~”
她不受控制地叫出聲,這一聲呻吟徹底摧毀了少年的最后一絲理智。
他咬著唇輕輕的說著,“老婆,我愛你。”
話落,女孩痛苦的慘叫聲被少年吞咽入腹。
他吻得很深,很放肆,徹底將自己狼性的一面發揮得淋漓盡致。
女孩眼角的淚滴滑落,她不住地拍打著少年的胸膛,但是引來的不是他的憐惜,而是更猛烈的索取。
從最初的疼痛反抗,到最后的著魔攀附,倆人一起淪陷在美妙的初次體驗之中。
一次。
兩次。
三次。
不夠,永遠都不夠。
五次后,他還埋在她的身體里,就這樣相互依偎著,陷入沉睡。
許是真的醉了,許是劇烈運動虛脫了,總之一夜好眠。
等寧郁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她動了動身子,嘶——
凌天這是要把她的骨頭都拆了重裝?
緩過勁來,才發現,身旁早已空空如也。
果然,又讓他給逃了。
都把她吃了,還敢逃?
“混蛋。”
她用力錘著被子,在臥室尖叫起來,“凌天,你這個混蛋,混蛋......”
痛——
手臂抬起來打被子都痛得不行。
寧郁兒抬手,雙臂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拉開被子一看,果然,哪哪都是痕跡。
這怕不是屬螞蟥的吧,哪哪都吸?
又躺了好一會,她才勉強從被窩里慢吞吞的爬起來。
收拾床鋪的時候,看著床單上那一抹暗紅色的印記,越看越煩躁。
又咒罵了凌天好幾遍,“凌天,你個混蛋,混蛋,啊——”
刷刷刷幾下子,把床單扯了下來隨意卷成一團,扔在角落里。
就這么靜靜地盯著它,須臾,找來一個大袋子裝好準備扔了,反正他也不在乎。
他不在乎的東西,她也不要。
轉身去了浴室,要把他留下的味道洗掉。
剛走了幾步,發腳踝不對勁,蹲下來查看才發現是腳鏈接口斷了,兩朵郁金香吊墜糾纏在一起,才沒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