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里恢復了安靜,只有嗒...嗒…的聲音還回蕩在屋內。
郭北縣,羊肉酒肆,下午。
一個酒客正小聲的和同伴說道:“是‘軀干’,縣衙搬運尸首的差役是我朋友,他和我說了,他們親眼看到被白布蓋住的軀干,在捕頭的監督下,被兩個差役鎖進了庫房。”
“真的?”同伴不信。
“那還能有假,那家伙頂的跟帳篷似的。”酒客邊說,邊拿手比劃了一下大小。
“也是,高高的豎直的,腿哪有那么放的。”同伴想想也是,沒再質疑。
(本章未完,請翻頁)
“我和你說…”
酒肆里到處都是這樣的談話,是軀干的消息越傳越真,似乎賭局的答案已經揭曉了。
郭北縣,晚
到了晚上賭盤已經發生了變化,
此時“軀干”的賠率變成一比二,“腿”的賠率則變成了一比三十。
壓了“軀干”的人雖然不甘心,但是總好過輸錢。
可是壓“腿”的人,心情就不一樣了,短短一個晚上,就不知道出現了多少傷心人。
有王老漢和賭徒一夜爆發的先例在前,郭北縣的老少們都很關注這最后一場的賭局結果,每個人都想成為下一個幸運兒。
不少人這次都是大手筆,其中更有甚者,傾其所有,只為了搏一搏這虛無縹緲的榮華富貴。
這段時間開賭以來,不斷的有人修改賭注,賭徒被搞的不厭其煩,所以為了方便統計賭資,他早在今早開盤的時候就特別申明了:
不能重復下注,每個人只有一次機會,是吃香喝辣還是家破人亡自己看著辦。
今夜難熬,可是傳言就是傳言,只要衙門還沒貼告示,那這謎底就還沒被揭曉。
郭北縣第三天,一大早
不少一宿未眠的人,天一亮就等在衙門口,等著看今天的告示。
一直過了很久,一個提著漿糊筒的小衙役才打著哈欠從縣衙里走出來,周圍所有的人都緊緊地盯著小衙役夾在手肘處的一卷紙。
小衙役沒說話,揉了揉眼睛,自顧自地刷好漿糊,貼上告示。
咚!
漿糊筒摔在了地上,小半桶的漿糊潑灑的到處都是。
小衙役清醒了,看到告示那一刻,小衙役知道,他一年的月錢沒了,三兩銀子。
圍觀的人嘩啦一下包圍了小衙役,同時沉默了下來。
“是腿!是腿!歡呼聲劃破了寧靜。
郭北縣第三天,上午
賭局,
一錘定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