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藺藺…”宋晨陽往我這邊靠了靠,“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把我當成男朋友嗎?”
不是哥,這關注點對嗎?
“坐在這里的換成是那誰,或者那誰,或者那誰,我也會這么說。”我靈光一閃,故意說道,“誒!不如我把他們幾個也叫來吧!你們一塊把他揍一頓!”
“不要!”宋晨陽“生氣”地別過頭。
不錯,目的達到。
“人呢?!那賤人呢?!!!”一只憤怒的舒漁奔跑過來,后面還跟著小婉肖雅京雅寧菲。
“建議給你男人打個電話,問問他吳至雅還有沒有氣。”我吃完最后一口冰淇淋,用可憐巴巴地眼神望向小婉,小婉秒懂我的意思,“等著,我再去給你買一個。”
“這已經是第二個了。”宋晨陽開口制止。
“成小藺!”小婉一聽,掐起腰教訓起我,“你的胃不想要了是不是!”
我心虛地笑著,躲避話題,“再不拉住小漁,她就要勇闖男寢了。”
“哼,放心,我沒那么蠢,再讓霍飛飛揍會兒!”舒漁扭頭進入小超市,再出來時拿了幾個冰淇淋,一人一個,沒有我的。
“生氣”了,我現在能揍十個吳至雅。
地點轉換,吳至雅和我們一幫人已經在舒漁兼職的跆拳道社。
欺負人嘛,當然不能光明正大的。
問起吳至雅陷害我和舒漁的理由,他竟然大言不慚地說:“反正你和舒漁就是考試也能考上研究生,為什么不把機會留給更需要的人。”
舒漁踩住他的手,惡狠狠地說:“我就是把這個機會作廢,也不會給你這種人!”
“我們憑優秀獲得的機會,你有什么資格撿漏?你呀,就~是~垃~圾~”我極盡陰陽怪氣地嘲諷著。
“你知不知道你在年級排名多少,就算沒有阿藺和小漁,保研的機會也輪不到你。”寧菲輕蔑地看著地上的人,“難不成你要把所有排在你前面的人都給害了?蠢豬!”
“什么?!”吳至雅像是第一次聽說保研規則,一臉不可置信。
霍飛飛啐了他一口:“我呸!你他娘的連群公告都不看是嗎?!”
“內向可不是你的通行證,再說你活動也沒少參加啊,不然你哪來那么多平常分?”肖雅打量著如小丑一般的吳至雅,“你的很蠢,你不會以為保研只簡單的看某次的成績吧?你運氣好,上學期表現不錯才獲得了第三名的名次,怎么就異想天開的覺得保研輪得到你呢?”
京雅更是致命一擊,“一個連獎學金都沒得得過的人還想保研?”
吳至雅面部管理徹底失效,咬肌不自覺地抽搐,像有只老鼠在皮膚下瘋狂逃竄,破防了,崩潰了,簡直無法形容了。
我們幾個人嫌棄地看著他,就這種蠢豬,怎么有膽子做出那種事的,更惡心的是,我們還差點中招。
吳至雅跪在地上瘋狂道歉,竭盡全力地懺悔,不過我們可沒說要原諒他。
小婉更不會,“得罪我,你才算完蛋了。”
小婉一想到他換了自己的筆芯就后怕,要不是阿藺,她怎么掛科的都不知道。
吳至雅想要害我和舒漁的消息根本瞞不住,更何況還連累了小婉。
所以之后的考試大家沒看到他,都心照不宣地表示理解。
不過也有不長眼的上趕著討打。
這天的考試一連三場,最后一場結束后,每位同學都疲憊不堪,我也伸了個懶腰,準備回去好好補一補。
剛走出考場,一個女同學走到我面前,“成藺。”
“嗯?有事嗎?”我抬眸看她,關系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學,沒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