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更加傾向于第二種可能。
“不管哪種可能，試一試便知。”辰身持著神圣標槍，身影忽然消失。
噬天似有所覺：“這么快就察覺了嗎？看來，審判長也不是一無是處。”
不過，察覺了又如何！
即便自己戰斗經驗、戰斗意識、戰斗技巧有所欠缺，可強大的基礎戰力，足夠彌補這些缺陷，讓得這些缺陷變得無足輕重。
“轟！”一道刺耳的音爆響起，噬天身影消失。
下一刻，兩人幾乎同時出現，神圣標槍與那平凡斧頭皆是迸發毀天滅地的威能，恐怖的波動，在虛無中傳播，那一道道漣漪，讓得虛無似乎都被扭曲一般。
下方所有人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興奮而又震驚。
“他娘的！這樣的戰斗才過癮啊！”門羅血液都沸騰起來，恨不得沖上去，與兩位永恒強者干一架。
太強了！
無論是噬天，還是辰，都是強得不可思議，超出所有人的想象范圍。
天空虛無之中，噬天與辰身影時而隱沒，時而出現，永恒威能的碰撞，讓得他們交戰所在的虛無范圍一點一點擴大，仿佛天穹被捅出一個大窟窿一般，那恐怖的余波，都是讓得天庭禁制微微顫動。
“轟、轟、轟、轟、轟。”
狂風驟雨般的交擊聲，密集地響起，仿佛沒有間隔一般。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盡管他們看不清兩位永痕強者的身影，但那短暫剎那交手的瞬間，他們還是勉強能看清的。
在場所有人當中，恐怕只有袁天機一個人，勉強能夠捕捉到兩位永恒強者的殘影。
“嘭、嘭、嘭……”地面上，時不時有著蘊含永恒威能的鮮血滴落下來，一滴滴鮮血將地面都砸的凹陷下去，形成一個個深坑，好似被隕石雨光臨過一般，那恐怖的威能，就連辛亞、門羅都感覺心驚肉跳，不敢靠近。
雖然很難接受，但他們不得不承認，哪怕永恒強者一滴血砸過來，他們都承受不住。
想一想，連九階世界的大地都被砸成這般模樣，如果是在諸天時空，恐怕一個低等時空直接就沒了。
這還只是永恒強者的一滴血！
要是永恒強者親自出手，別說低等時空，就是中等時空，恐怕都扛不住一擊。
天穹虛無范圍之中，辰越打越心驚，越打越膽寒，一次次傷勢積累，讓得他創傷不斷地加重，甚至隱隱開始影響他的力量輸出，狀態開始下滑了。
“這家伙，戰斗經驗奇差無比。”辰已經徹底確定了這一點，可他臉上卻沒有半點喜悅，反而心情極為沉重，“可他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碰不到他！”
他的攻擊，根本就碰不到噬天，而噬天的攻擊，他卻無法躲閃，只能硬抗！
基礎戰力差距太大了，哪怕以他那強悍的戰斗意識，以及那豐富的戰斗經驗，精妙的技巧，都無法彌補這差距，以至于他的優勢變得毫無意義。
最可怕的是，他隱隱察覺，噬天的戰斗意識竟在一點一點地提升，而且提升得很快！
與最初交手的時候比起來，噬天顯得更強了，對于永恒威能的運用更熟練了！
辰開始意識到，如果繼續斗下去，自己恐怕得交代在這里了。
這念頭剛在腦海中浮現起，在與噬天再一次交手之后，借著那沖擊力，辰迅速拉開了與噬天之間的距離，不能再打下去了，必須想辦法離開這里。
“熱身結束了。”噬天身影在虛無中停頓，看著神色變幻不定的辰，他淡淡道：“接下來，將會是真正的戰斗。”
聞言，辰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直噴而出。
熱身？
剛剛那激烈的大戰，那威能的碰撞，只是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