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和他的助理相互看著彼此,面面相覷。
搞不清楚榆楓他們為什么要笑,今天來他們這兒的主要目的又是什么?
“呂蒙,我真的是太佩服你了,說謊都能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難道你的良心都不會痛的嗎?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才能練就像你這樣不要臉。”
榆楓將手上拿著的書往桌上一丟,發出“砰”的聲響。
“小榆總!您這樣說就太沒有禮貌了吧,怎么說我也算是您的長輩。是,我官不大,還入不了您這位太子爺的眼,但至少您得尊重我吧,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絕不允許其他人對我進行人格上的侮辱!”
呂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再也維持不住他面子上始終露出的笑容。
“噢,你還是個人啊。”
榆楓說話簡直能把人氣死。
“你……!”
“呂蒙,不知道你在污蔑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尊重這一個詞。說實話,從你的嘴中聽見這兩個字,我都覺得惡心呢。”
“你的導師怕是永遠都想不到他最為得意的學生竟然是毀在同門手上吧。對了,還不止呢,一同毀掉的還有他積攢了幾十年的聲譽和名望。”
榆楓說得越漫不經心,呂蒙心就跌的越低。
他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
這世界上不會再有人知道了才對!!
“……”
“怎么樣?這件事聽著耳熟吧?”
榆楓饒有興致的盯著他的臉,不想錯過其中任何一個表情。
“你在說什么,我根本聽不懂!”
呂蒙能爬到這個位子,心態也不是說崩就崩的。
他告訴自己,這件事,他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只要他死不承認,就沒有人能把他怎么樣。
“聽不懂?聽不懂好啊,聽不懂最好了。既然你聽不懂的話,那我們就來談另一件事情吧。”
榆楓最后一個字落下后,整個人的氣場都發生了改變。
如果先前能被形容成“剛柔并濟”的話,那么現在就能被稱作為“利刃出擊”。
周圍的溫度似乎都變得冰冷,他雙眸中不再含一絲溫度,剛剛的玩笑之意也瞬間消失全無。
“呂蒙,你還記得你有個私生子吧。”
“!!!”
呂蒙瞳孔瞬間增大,首長不自覺地握成拳頭,手心不斷滲出冷汗。
這件事他雖然沒有用特殊手段進行遮掩,但知曉的人也僅僅只有那么幾個而已。
若不去深查是絕對無法發現的。
由此可以看出,榆氏這位太子爺一定是經過了深層次的調查。
如果他猜的沒有錯的話,現在他家里的一切情況,大多都已經被面前的這位了如指掌了。
“小榆總,這是何意?”
“看來你是記得了。那我就再問你一句,還記不記得在前段時間,你的這位私生子干出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榆楓面無表情地繼續發問。
“……絕無這種可能。小榆總,雖然我的這個兒子從小就沒能夠認祖歸宗,這一切的責任在我不在他……”
“停,我可沒工夫聽你講訴你們之間深厚的感情。”
榆楓想起這個人就氣得不行,何況是還要像聽故事一樣聽他們之間的事。
他會吐,
謝謝。
呂蒙措不及防被打斷,暗暗皺起了眉毛。
隨后又恢復原貌。
“他從小就被他母親教育的很好,學習成績優異,品行端正,怎么可能做出傷天害理的事?小榆總,無論你將這件事跟認識他的任何一個人說,都不會有一個人相信的。”
呂蒙說這話的時候自信極了。
但為什么這么自信,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呂蒙,你就這么肯定他沒有干這事?”
“當然,我的兒子性格一定跟我一樣正直,絕對不可能干出去污蔑別人的事來。”
呂蒙信誓旦旦地說。
榆楓冷了許久的臉,終于出現了笑容。
“呂副局長,我突然又有一個問題。”
榆楓又拿起桌子上的那本《時間簡史》。
隨意翻開,他的目光剛好落在一段話上。
“一個人如果身體有了殘疾,絕不能讓心靈也有殘疾。”
可這個時代多的是
身體沒有殘疾,心靈卻早已殘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