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第二次工業革命期間法蘭西學術界群英薈萃,拿破侖為了結交科學家,大力發展科學技術、發展生產力,帶領水深火熱的法蘭西人民過上富足的生活,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組織科學家們的沙龍。
推開大門,里面已經有一批法蘭西學會的大佬們在觥籌交錯。
“拉馬克,你還在思考你的‘用進廢退’、‘獲得性遺傳’學說嗎?”
拿破侖見到站在大門口附近的生物學家拉馬克,熱情地與他打招呼。
“拿破侖先生,我還是不能相信,生物的演變怎么會有隨機性呢?我始終認為生物的變異和進化是定向的。一種生物可以根據自己的意愿去適應生活環境。拿破侖先生您見過非洲的長頸鹿嗎?長頸鹿的頸部為什么可以變長?那是長頸鹿群體為了適應環境主動去一代代將頸部變長的結果。”
“不不,拉馬克,你犯了嚴重的唯心主義錯誤。長頸鹿的頸部很長是因為在自然選擇的條件下淘汰了那些短脖子的長頸鹿。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拿破侖和大生物學家拉馬克吹了一陣達爾文的進化論,帶著富爾頓往里面走。
“勒讓德,你對歐幾里得幾何學太過迷信了,不妨考慮一下在非歐幾何學領域的研究。”
“庫侖先生,我對您的庫侖定律早有耳聞,它使電學的研究從定性進入定量階段。您最近還有在發表文章嗎?”
“相信我,用電解法也許可以制備出鉀和鈉。你說我騙你?沒有可供實用的持續電流?電池呢?原來電池還沒有發明,算了,當我沒說。”
拿破侖又和一眾數學家、物理學家、化學家打招呼,在和他們結識之后說話也沒有那么客氣。
此時的巴黎還真有不少科學家,拿破侖隨便抓一個都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督政府成立之后,建立法蘭西學會,讓遭到大革命破壞的法蘭西學術界重新活躍起來。
富爾頓跟著拿破侖來到巴黎學術界教授們的沙龍,他對拿破侖更覺驚奇。
無論是哪一個科學家,拿破侖都能和他們扯上一句半句,明明不是生物學家卻要指導拉馬克。
“拿破侖,你帶來的是什么人?”
和拿破侖最熟悉的不是生物學家也不是化學家,而是數學家和物理學家,蒙日、拉普拉斯等人見拿破侖帶來了一個新面孔,好奇地上來打招呼。
“這位是我招募的蒸汽機工程師富爾頓,美利堅人。我們正在從事一項研究。”
拿破侖向新加入的富爾頓引薦給科學家朋友們。
現在的拿破侖憑借一些皮毛知識和好口才,在學術界可以混得開,他毫不懷疑自己甚至可以憑借和科學家們的良好關系,進入法蘭西學會,成為法蘭西的院士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