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朝寒撲上去,咬住了她的。
沒錯,是咬。
“呃——“
容暮痛得發出聲來,立刻嘴里就嘗到了血腥味,還沒待她還手,身上的人就自己起了身。
他嘴唇上還沾著她的血,在床邊穩穩站定。
“容小姐,我再想睡你也不會睡一個醉成那樣的你。“他朝她邪邪一笑,“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被我睡。“
容暮忽略了他言語中的挑逗,呆愣著動作。
他的意思是……他們什么都沒做?
她大概猜到昨晚的情形了,這男人……應該是幫了她。
“……“
容暮張了張嘴,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應朝寒見她終于聽懂了他的話,繼續占她便宜,“容小姐這么喜歡我的床,我可以理解為你想多睡幾天?“
床上的女人立刻跳了起來,手里還不忘卷著被子。
應朝寒眼里有了笑意,也不再管她,徑自走了出去。
容暮被“砰——“的關門聲震了一下,適時才回過神來,看清楚身處的環境。
房間裝修豪華,整體以黑灰色為主。中間放著長方形的大理石幾案,黑色真皮沙發圍成一個“凹”字型,沙發后面的墻壁上嵌著酒柜,里面擺放著價值不菲的紅酒。
旁邊連著浴室,容暮站在門口掃了一眼,昨天她穿過的衣服安靜地躺在垃圾桶里。
她正琢磨著穿什么時,女傭給她送來了一套衣服,鵝黃色的襯衫和包臀裙,尺寸竟意外地合適。
“應少說,讓您收拾好了下去用餐。“
“知道了。“
這人性格真是陰晴不定。
一會兒羞辱她,一會兒又跟為她好似的。
收拾得差不多了,容暮看到床頭柜上的手機,看到七八個未接來電,都是容南浦的打來的,她回了一個電話,騙過了爸爸。
她猛的想起昨天的牛皮袋,在這個臥室找了一圈也沒找著。
女傭領著她去餐廳的途中,容暮也并沒有驚訝于這棟別墅的奢華。
極盡奢華的大廳,繁復的燈飾發出冷冽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墻壁在柔軟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陰影,穿過寬敞的長長走廊,兩面的名畫里名人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靈。
到餐廳的時候,容暮就看見坐在主位上吃早餐的應朝寒,陽光打在他身上,一舉一動就如同畫作一般攝人心魄。
見她過來,應朝寒也不理她,旁邊的陸邡還在給他匯報今天的行程安排。
容暮在餐桌前坐下,隔了主位三張椅子的距離。
“睡都睡過了,你離我那么遠干什么?“
語氣明明很平常,可問題是這個“睡“字有歧義好么?
接收到身后女傭們傳來的曖昧的眼神,容暮動也不動。
“容小姐,你這么不知……“
“謝謝。“
應朝寒曉得她是為昨天的事道謝,可她好像很喜歡截斷他的話。
“一句謝謝就夠了?“
“……“
我還沒怪你把我身上弄成那樣。
“看來你是真沒考慮過我那天的建議。“
語氣一下就冷了下來,他放下手中的刀叉,一雙眼冰冷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