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對女人出手。”應朝寒收回推倒她的手,高傲的眼神看向她,就像看地上的泥一樣,“你最好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擦了擦手,十分嫌棄的樣子。
“希望在場的各位都記住我剛才說過的話。”
這話一出,誰還敢把剛看到的事情給說出去,得罪應朝寒就是得罪應氏,除非她們都不想活了。
看熱鬧的人瞬間都化作鳥散,再也沒人去管地上的女人。
應朝寒擁著容暮離開,容暮則是默不作聲地配合著他的動作。
應朝寒擁著她走了好一會,話也沒說一句,走到車前,打開門就把容暮塞進了副駕駛,自己開車準備離開。
容暮被塞進車里,連忙拉下頭上的衣服,看著應朝寒一連串的動作,“你要帶我去哪兒?”
應朝寒突然附過身來,湊近她的臉。
“喂喂!”
搞什么!
她都沒跟容南浦說過,一會他們得四處找人。
她推開他就要去推車門,應朝寒看著她的動作一凜,扯過她扣上安全帶,車馬上像瘋了一般飚了出去。
這男人真是……讓她無法用語言形容了。
脾氣一陣一陣地來,翻臉翻得比誰都快。
“那個……你不管那個女人了?”
看來她心里還是介意的嘛。
這么一鬧,應朝寒心情本來有些氣悶,聽她一問,倒是緩和了幾分。
他懶懶地回復,“陸邡一會兒會去帶她離開。”
現下流行的渣男一詞,應該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吧。
容暮看了他一眼,鬧得有些累了,坐著不再說話,眼看著車開上她有些熟悉的路。
鬧來鬧去就是要帶她回他那兒。
容暮冷靜下來后,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男人都只會用下半身思考。
應朝寒不知道她心里所想,車開進葉山別墅,他二話沒說就拉著她上樓,她跟不上他的步伐,高跟鞋掉了一只在樓梯上。
“我的鞋!”
不顧她的叫喊,應朝寒把她扯進臥室關上門,把她按在墻上就開始吻。
她則是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暈過去之前,容暮低低地說了一聲“禽獸”,也不知道他聽見沒有。
應朝寒聽得一怔,見她實在沒力氣了,只能放過了她,抱著她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上午,容暮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應朝寒早就走了,容暮正感嘆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的差距,女傭就給她送上午餐。
看著那些補氣血的食物,容暮頭一回生起了想揍人的心思。
等女傭走了,她拖著酸痛的身體,尋了她的手機,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到現在也沒人找她。
容暮換好衣服,走出臥室,在樓梯上發現了昨晚她掉落的高跟鞋。
容暮咬了咬牙,撿起鞋子穿上,又覺得不對,正要丟進垃圾桶,被一旁的女傭阻止。
“容小姐,這鞋不能丟!”
為什么。
容暮用眼神提問,女傭紅了臉,說話有些吞吞吐吐,“是應少……說不用收拾,讓容小姐自己……看看……”剩下的話她也說不下去了。
想起昨晚她罵他的那句禽獸,連這都要斤斤計較!
容暮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臉上還保持著笑容,反而顯得有些滲人。
“你就跟他說,是我親自處理的。”
說罷就把鞋扔進了垃圾桶,心里這才痛快了些。